“隻是,我有些不明白,為甚麼獨孤教主拚儘了儘力,耗損了大半力量,但是月神姐姐則神清氣爽,嬌臉緋紅,彷彿輕鬆得緊呢,這讓我好生奇特!獨孤教主,你毫不感覺奇特?”
在那對視的一刹時,毒蠱滅儘就明白了月神的良苦用心。
月神嬌媚的瞳孔刹時縮小,頓時又規複了那份嬌媚,嗲聲嗲氣道:“小弟弟說話老是那麼的高深莫測,你們兩口兒打情罵俏,關我甚麼事呢?”
石越嗖的一下從樹乾上跳了下來,就背靠著一株大樹,等候著獨孤滅儘與月神之間的反應。
“我是師姐的好mm,天然就是小弟弟的小姨子,幫著我的好師姐湊湊熱烈,補綴你一下,也是天經地義的!小弟弟如果不肯意,我就老誠懇實的站在一邊看著,還不成嗎?”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著大樹,喘著粗氣,又誅心道:“月神姐姐,獨孤教主,我身受重傷,走不動了,你們好姐妹之間的事情,你們自行處理,歸正我就坐在這裡,你們誰來殺我,我也不跑。”
月神媚聲媚語道:“好師姐,你說我風騷、淫媚,哈哈……我也承認,我就是喜好男人,想這找一個能夠降服我的男人,然後走遍天涯,雙宿雙飛,那男歡女愛,人之賦性,又有甚麼錯?就連的你門徒小魚兒,從內心深處,與我有甚麼分歧嗎?”
獨孤滅儘倒吸了一口冷氣,傲岸、打動、感性的脾氣,使她變得極其靈敏,胸中的肝火又從石越轉移到了月神的身上。
隻是聽著月神與石越竟然親熱的論起了‘小姨子’,這讓獨孤滅儘火冒三丈,指著月神道:“不要臉的東西,你算甚麼小姨子?”
“好師姐,徒然逞口舌之利也冇甚麼意義,還是用究竟說話,更有壓服力。”
如果獨孤滅儘仍然一意孤行,難堪本身,那便是本身的哀思,也是獨孤滅儘的哀思。
石越累得半死,哪有表道理睬月神挖苦而又勾人的幽怨之語?
又昂首對石越嬌柔道:“小弟弟,師姐要對你的小姨子動武了,你也不管一管?”
獨孤滅儘是個心智不凡的女人,隻是一見到石越,心神打動,便落空了往昔那分睿智。
獨孤滅儘看了石越一眼,也不擔憂他逃竄,抬起手中寶劍、指著月神,冷冷而又含著哀傷,道:“月神,你還是改不了那副風騷蕩媚的性子,如何?看著那混蛋都直了眼了,是不是恨不得主動脫了衣服,與那混蛋苟合?”
石越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我還從未見過如此凶險狡猾,想把她師姐和姊夫都殺死的小姨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