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岸純潔的雪蓮花,就這麼一點點道行嗎?連這麼一點點的引誘都抵擋不住嗎?

石越仍然不醒!

石越終究醒來!

這不就是獨孤滅儘嗎?

頃刻間,獨孤滅儘渾身痙攣,看著石越健碩身軀的眼眸含著饑渴與貪婪,嬌臉火辣辣的燙。

更仍然血脈噴張的是,她舉手投足之間,泛著濃濃的春意。

在她印象中,男人是鄙陋的、肮臟的、光榮的、貪婪的……

逐步發作的春藥已經讓獨孤滅儘丟失本身,幸虧她另有一點明智尚存,她粉唇微微張合,嬌喘著滾燙的身軀。

石越目光向那性感冷傲的嬌軀望去,從她混亂而明麗的長髮,到細嫩白淨的脖頸,再到她飽滿的胸膛,妙曼的細腰,一向到她曲線豐盈的髖骨,烏黑圓潤的**……

石越不覺得意,仍然忍不住笑意,看著獨孤滅儘那張誘人緋紅的臉,調侃道:“獨孤教主用迷藥迷倒我就罷了,為甚麼還要下春藥?莫非冷傲絕倫的雪蓮花也想男人了?嘿嘿……你是不是想把我迷倒,然後把我當作一頓豐厚大餐,縱情的享用我?隻是你剛纔為甚麼在自娛自樂呢?”

隻是他不明白,本身為甚麼會赤身**?為甚麼會感遭到小腹有一團惹火熊熊燃燒,並且那瞋目金剛也暴露了猙獰頭角?

正在胡思亂想,石越便聽到了**蝕骨的嗟歎聲!

混亂的長髮帶著明麗的味道、散落下來,粉飾住了半邊酡紅的臉頰;

而踐踏熱誠一個男人最好的體例,便是剪掉男人那根東西,讓男人不再成為男人,讓他在本身麵前,寒微的丟掉統統的莊嚴。

沉醉在靡靡幻覺中的獨孤滅儘聽到笑聲,俄然從鎮靜幽怨中醒來,一張酡紅如醉的麵龐,充滿著冷酷。

獨孤滅儘想了一下,先把石越用繩索緊緊捆住,閃身出去,過未幾時,竟然拎著一桶水返來。

聲音雖小,卻讓他小腹處愈發的酥癢。

剩下的半桶水又對著石越淋下去,石越仍未醒來。

體內的酥麻之感越來炙熱,本來規複力量的的身子卻軟軟的、再一次坐在了地板上。

他憤恨本身如何會有了親吻這具健碩身軀的動機,固然這個動機一閃而逝,但卻讓獨孤滅經心中更加自大,更加熱誠。

莫非,本身是個潛認識的受虐狂?被人綁著的滋味,很舒暢,很有**?

獨孤滅儘羞憤與痛恨同在,石越的熱誠之語如萬箭穿心,幾近讓她歇斯底裡的癲狂。

以是,當獨孤滅儘冷絕的眼眸在石越健碩油光的脊背、豐挺的屁股、健旺的大腿上掃過,心慌意亂之時,不由得莫名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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