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殿忠在書房中踱步好久,想著本身熱臉貼上冷屁股,主動找韓圓商討此事,會不會被亂棍打出來,韓圓是個販子,倒是無妨,一心隻求利潤,但石越這廝可不是個好鳥,像個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說不定就會給本身個劈麵羞。
――天一銀行既然傳播出這個動靜,天然是想尋覓在平州有根底的人合作,不然,誰能開釋這類高深的動靜呢?但開釋出來,卻又不與合作,這就申明這些然的層次不敷,氣力不敷嘛,韓圓不肯意與之合作罷了。
韓圓是個聰明,固然心中迷惑,但絕對不會扣問啟事,想了一想,眯縫的小眼中微微含笑,道:“此事不難,提及來,隻要在平州拋下一個魚餌,就能把劉殿忠調歸去。”
韓圓道:“好處就是魚餌啊!劉殿忠現在不是被踢出集雲號,一無是處了嗎?我們就給他一個東山複興的機遇啊。”
聽著天一銀即將在平州建立分號的動靜傳出來,頓時就感覺動心了,當聽著天一號店主韓圓連著回絕了很多販子的合營之意時,心中更是貫穿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