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歎了口氣,像個小大人似地,抱著膀子,走到幽蘭身邊,道:“這好人除了欺負我,還真冇有給我任何好處!不過嘛……”
“哼……這點謹慎思,也就那好人看不出來,我心中可跟個明鏡似地?”
三毛嚇得落荒而逃,一開門恰好撞進了石越的懷中,他捂著小屁股,閃動著小眼睛,駭怪道:“便宜姊夫,你偷聽多久了?”
“嘿嘿……隔著衣服接骨?誰信呀?那些專業的老郎中都辦不到,便宜姊夫又不是科班出身的郎中,如何能辦獲得?你哄人誰哪?”
三毛歎了口氣道:“你是我阿姊啊,我還看不出你的心機?被好人看了、摸了、抱了,都冇有真正活力的心機,你不感覺很奇特嗎?你若不是把他當作姊夫,如何會任其輕浮?如何會跟那毫無乾係的九夫人比甚麼仙顏?”
石越拿過麵巾,為他擦了一下眼淚,安撫道:“小孩子胡說八道的,你也當真?”
石越那這個五毒俱全的小東西至心冇體例,端著藥,笑嘻嘻的在幽蘭床頭坐下,便見幽蘭眼眸含著晶瑩的淚滴,嬌嗔道:“好人,剛纔三毛說話你都聞聲了?你是不是也要諷刺我?”
三毛不屑的撇撇嘴巴,斜著眼看著幽蘭,一臉詭異:“換做我是便宜姊夫,纔不會那麼誠懇呢!看了看了,摸也摸了,一望姐姐雲鬢狼藉,就春情泛動了,就該像我剛纔說的那樣,餓虎撲食、撲倒你,然後那啥……”
“哦……對了,現在不該該叫便宜姊夫,多不規矩,‘便宜’兩字去掉吧,直接叫姊夫算了……”
“呸!”
三毛舉頭詭異的笑了笑:“如果彩雪小師妹、脫得光溜溜的站在我麵前,我應當是心慌意亂、嚴峻難安,然後心癢難sao,蠢蠢欲動!”
幽蘭嗔怨的聲音嫋嫋傳來,“還能如何接?就那樣接唄!”
你妹的,石三是我剛到好不好?
幽蘭聽了又氣又想笑,媚眼橫流白了石越一眼,眼中藏著昏黃的迷霧,看不出是羞、是嗔……
幽蘭終究受不了三毛的挖苦,忍著痛,一把銀針飛出,紮在了三毛的屁股上。
“混蛋,小小年紀不學好!老是問這些肮臟的東西乾甚麼?”幽蘭臉頰通紅,此時如果能自在轉動,真恨不得要紮三毛的屁股!
她撅著嘴巴,躊躇了一下,向三毛嗔道:“我說三毛,你這麼小,如何就這麼壞?偷看彩雪沐浴?額……阿誰有……有甚麼非常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