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陳大師竟然說我是奸商,這就不對了,我必必要討個公道。”
康善真對石越的作態非常對勁,走到門口,踱步很久,終究緩緩的推開了那扇門
賀元、朱朝、耿老夫子也佩服不已。
“花無淚不見我?”
“嘿嘿……陳大師的字就是無人能敵啊,那石兄索要,又是多少錢呢?”孔立仁一臉壞笑的詰問。
孔立仁向陳思凡說道:“為了幫忙石兄創辦格物院,我但是出了三百萬兩銀子,不顧父母的反對,變賣統統財產,把全數身家都押上了,陳大師,你說我還是奸商嗎?再說我跟你急啊。”
陳思凡聽得一愣神,向繁華居望瞭望,“繁華居中不是掛著一副《牡丹亭》嗎?如何你也要求一副?平心而論,這副《牡丹亭》意境並不出彩,乃是隨便之作,我給石千戶臨摹一副《菩薩蠻》吧。”
陳思凡頭暈目炫,就要分開,石越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說道:“陳大師,想要走,先留下一副墨寶。”
孔立仁倉猝推出去,鎮靜道:“我不要,我現在孑然一身,哪有十萬兩銀子買陳大師的墨寶。
石越與耿老夫子、賀元、陳思凡、朱朝坐在一起說話。
康善真本來非常懊喪,聽著石越如此一說,心中大動,躊躇了一下,才道:“你是我的親信,奉告你也無妨,我想要請花無淚出山,可他悲觀沮喪,決不承諾,哎……你如果諒解我的難處,就幫我好好勸勸他。”
他扯謊起來,神采懊喪,神情絕望,還真是惟妙惟肖。
石越帶著康善真上了五樓,指著花無淚那扇門,說道:“小花公子就在內裡,大人請進,我在這裡恭候大人。”
石越、陳思凡、耿老夫子等人笑成一團。
“原話直說便可。”康善真道:“花無淚聽了,必有感到。”
“陳大師一語中的。”
石越看著康善真麵色不善,‘謹慎翼翼’的說道:“批示使大人不必過於在乎,有誌者、事竟成,就是不曉得批示使大人到底要做甚麼,不然,我說不定也能夠幫著批示使大人勸說一下小花公子。”
白莫愁喝得酩酊酣醉,石越派人送他歸去。
……
孔立仁心中鄙夷了一下陳思凡,心想著十萬兩銀子,我能買多少女人?誰奇怪你胡亂扒拉的幾個字?
孔立仁伸手好快,一把就把墨寶奪疇昔,掃了一眼,;連連獎飾,“字好,代價更好!嘿嘿……我喜好。”
陳思凡不明白石越與孔立仁到底藏著甚麼關子,接受不住石越的膠葛,隻好提筆隨便寫了一副《牡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