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焚站在一旁,拿著酒杯,就像拿著毒氣彈一樣,送不出去,卻又放不下,心中這個氣呀,暗罵石越多事。
燕荊剛要將那杯做了手腳的酒接過來,卻見石越不竭的撓著頭髮,彷彿頭皮很癢的模樣,燕荊立即就把手縮了歸去,說道:“田將軍,這杯酒是敬你的,朕可不能越俎代庖,哈哈,你先留著。”
“康批示使……”石越謹慎翼翼的提示著。
田焚氣得真想踹他們幾腳――一幫老東西,會不會察顏辨色呀,我算是記著你們這幾個老貨了。
“好!說得好!”
燕荊當然要共同石越,走到康善真麵前,說道:“康批示使為國儘忠,勞苦功高,朕對您非常恭敬,敬您一杯酒,也是應當,康批示使千萬莫要推讓!來人,上酒,朕要與康批示使同飲。”
白莫愁鎮靜的嗷嗷直叫,“田將軍,你真是好命呀,康批示使親身敬你,你如何還躊躇,群臣看著呢,從速喝啊。”
“此言不虛。”
田焚暗自憤恨石越多事,倉猝端著那杯酒,遞給了燕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