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劍以劍刃向下滑刺,形成一道從上而下的劍柱,如許的劍柱讓鐵柱子冇法近身。

“額?你如何曉得?”鐵柱子驚奇的看著夜笙。

鐵柱子也很有自傲,他現在早已不是兩儀境中期,完整碾壓了張雨長老的境地。

林凡說完,轉頭分開,“冇需求再待下去了,我們走吧。”

張雨長老道。

張雨長老輕鬆的笑笑。

夜笙無法,“你覺得光我看出來了嗎,呶!”

鐵柱子看了眼林凡,林凡在點頭,奉告他在這裡暴露殺手鐧對他冇有任何好處,登台令牌他早就有資格獲得了。

轟轟轟!

“這個大塊頭是甚麼來源,如何這麼強,金剛不壞神功修煉到如此高的境地!”

“抱愧了,大師兄,我不想輸!”

張雨微微皺眉,他是收了力量的,本來不想讓鐵柱子受太重的傷,想讓這一劍逼退對方。

而張雨長老清楚是兩儀境中期,如何能夠這麼強?

“你是很馳名的青年才俊,就算是我們這裡,也常常能聽到你的名字。”

鏘!

鐵柱子鐵拳凝集著金色的真氣,一拳轟向張雨長老。

但是鐵柱子不但冇有後退,反而壓前了幾步!

這比武台已經用了數百年,向來冇有遭到如此程度的粉碎,的確太不成思議了!

林凡再次貪婪的開啟道眼,用力將固方劍法的招式印刻在腦海裡。

“張雨長老不必部下包涵,恰好我也想查驗一下本身現在的修煉服從。”

鐵柱子順著夜笙的目光,看向八大正宗方麵,都神采凝重的看向他。

有人看向八大正宗的金剛派弟子,神采均很丟臉,他們天然是曉得張雨長老的劍柱有多強,但更強的是鐵柱子,與劍柱硬碰硬,竟然隻是受了些皮外傷!

“你的敵手不是我,你已經獲得了登台資格。”

“歸去聽成果就是了,剩下的人中,另有誰有資格拿到令牌,我想我已經清楚了。”林凡彆離看向金剛派的一名中年男人,另有修羅派的那名陰沉少年。

到目前為止都還很輕鬆,這點讓鐵柱子非常驚奇。

看來不利用儘力是絕對不可的了!

“你曉得嗎,修道者和修道者之間存在著很大的不同,以你的春秋,踏入兩儀境的時候最多不過一年,但我卻已經在這個境地逗留了幾十年。”

鐵柱子冇說話, 不是他高冷,而是他不曉得該說甚麼,一貫渾厚的他也不曉得該如何表達虛假的謙遜。

大師兄此前特地交代他,不要完整透露氣力,殺手鐧最後拿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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