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夫說:“現在不好說,甚麼病都有頂點,過了頂點就不好說了。”

喬小娟一屁股蹲到地上,拿牙刷沾了涼水在刷洗,說:“誰會想到藥勁這麼大?你說會不會拱爛了?”

慌鎮靜張地又把衣服穿了,扯著齊良陽要上病院,急診室的女大夫還是個未婚的女人,黌舍裡解剖課是上過的,練習的倒是臭肉乾屍,這麼新鮮昂揚的還是第一次見到。臉上就有了紅暈,躲閃著讓男大夫檢察,本身拿了棉球找酒精,又瞅一眼倒是借了腋下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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