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妮兒摟著他的脖子擔憂地喊道,“你有甚麼設法直接跟我說,不準對我坦白……”
“是不是悔怨了?是不是要打退堂鼓了?現在悔怨還來得及,現在退堂還不晚。”妮兒心碎地說道。
妮兒紅著臉笑了笑,說:“嗬嗬,我的獎品會說話,就讓他代替我頒發獲獎感言吧!”
看到前麵,文舟更加吃驚了,內裡有一項規定,在處所站擔負過副站長一職的駐站記者,能夠回到采訪部競聘副主任。
範總對他的垂愛很較著啊,新一年的事情中有一項是關於副總人選的提拔,首席記者能夠直接插手競選!這在之前是冇有先例的,這是一個很大的衝破,莫非是為他專門鼎新的?不過,他向來對插手如許的競聘冇有甚麼興趣,他更情願當他的首席記者,能夠天馬行空位到處跑,是他想要的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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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兩天如此纏綿至深,冇做任何防護辦法,並且恰是排卵期,如果然如文舟說的中招了,可如何辦?
文舟彷彿冇明白她在說甚麼,眉頭皺了皺,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你是說你隱姓埋名?”
“如何樣,對本身有信心吧?”範總看著文舟說,“我但願像你如許優良的記者將來能夠真正成為帶領海城快報的首要人物,如許我們的報紙纔有但願。另有妮兒,也能夠給更多的年青記者做表率,駐站不但能夠出成績,還能夠曆練人,從基層一步步走上帶領崗亭。”
錯過了新年的員工大會,對於本年社裡的一些事情調劑,他們都還不知情。
文舟點點頭,妮兒倒是木然地看著範總,她冇有這方麵的設法。
“當然,你坑得我為你死了幾次,坑得我就像中了你的蠱,冇有你活不成了,另有比你更坑的嗎?”文舟假裝恨恨地說道。
妮兒點點頭,然後把本身的實在身份和盤托出,包含她父母的環境都照實相告。
這確切是太出乎他的預感了!
文舟倒是非常高傲,很歡暢地說道:“感謝範總體貼,以是明天特地和妮兒一起來向您彙報了,冇想到您火眼金睛,一下就看出來了!”
文舟細心地翻看起來。
“如果我不是你以為的這麼好呢,你會不會悔怨?”她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文舟和妮兒相視一笑,妮兒臉上早已緋紅一片,囧得低下頭不敢看範總了。
之前,他隻覺得她也是個富二代,家世顯赫,冇想到顯赫到如此程度!
文舟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鼻子,感喟道:“好你個丫頭,竟然埋冇得這麼深,隱姓埋名跑到海城來體驗餬口來了,你這不是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