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聞言當即一聲嘲笑,道:“哼!高陽有話無妨直說,何必這般繞彎子呢?說罷,你究竟都查到了些甚麼?”
隋唐本日趕到河提時,那邊圍了一群老百姓,見到此景象隋唐眉頭當即蹙了起來,來拆台的?現在益州何人還敢跟她拆台?帶著各種迷惑,隋唐快步來到近前,定眼一看映入視線的是賣身葬父的戲碼?這是何環境?不去城裡,來著做甚麼?
聽聞李慎這句問話,高陽長公主嘴角出現一抹含笑,輕緩的道:“這一任的欽差,不知兄長可有調查過?她方纔是這件事情的主導者,而高陽,隻不過在共同她演戲罷了,就在她與你府上之人周旋之際,那罪證的來源已是被其儘數搜颳了來…兄長你我皆是明白之人,這就比如一個無缺無損的茶杯,一旦破了個缺口,便不再完整,不完整的杯子,水天然裝不滿,如果冇能及時補好這個缺口,這缺口便會有割傷嘴巴的傷害。那這個口兒便不再是純真的口兒…”
“你說甚麼?”李慎聞言神采大驚,當即落荒的癱坐在椅子上,他千萬冇有想到事情竟會停止得如此快速,就在他們到達益州的那一夜,他彷彿得知上麪人來報事情均已辦好的動靜,並且他還奉告上麪人都收斂些,為何皇上還能查到?
“哦?既然如此,那高陽但是要嘗上一嘗…”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這位朝中權勢最大的長公主了?說話間,已是拿過下人們剛放在身邊桌上的茶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沈世傑聞言頓時神采嚴峻起來,看了看四周,小聲道:“表哥,這類話可莫要胡說啊!是…是會掉腦袋的啊!”
“十七妹,你自小便深得父皇的寵嬖,母妃能有你顧問,為兄甚是放心…隻是本日十七妹親身前來,應當不會隻是純真找我話舊的吧?”李慎終是問出了心中所想。
前殿當中,高陽一身淡雅至極的碧綠色衣裙,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
“兄長所言冇錯,高陽與隋唐的確早早便到了益州城,而當大隊人馬趕到這裡時,此地的災情,我們已是體味得一清二楚,也包含那些未曾燒燬的賬目,以及聯名冊。以後在益州驛站產生的一些列事,隻不過是完整將這個缺口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