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雙這時把扮裝品的盒子蓋好,放到打扮台上,笑盈盈地說:“這是護膚品,把這東西擦在臉上,能讓女人的皮膚看起來更白,現在城裡的女人都用這類東西。”
秦俊鳥看到孟玉雙在臉上又擦又抹的,笑著問:“玉雙,你往臉上擦的是啥東西啊?”
秦俊鳥的目光本能地落在了孟玉雙的胸脯上,他嘿嘿笑了幾聲,眯縫著眼睛說:“你的身材現在看起來更勾人了,讓人看了就心癢癢。”
固然秦俊鳥跟孟玉雙已經是老相好了,他乃至比熟諳本身的身材還要熟諳孟玉雙的身材,可每當他看到孟玉雙那如羊脂玉一樣的身子,他還是抵當不住她的引誘。
秦俊鳥較著能感遭到孟玉雙那兩個富有彈性的東西有了竄改,他的呼吸也開端變得短促起來,他的手緩緩地向下挪動,說:“我那裡癢癢,莫非你還不曉得嗎?”
秦俊鳥跟孟玉雙進了房門,孟玉雙的孩子正在東邊的屋子裡看電視,以是兩小我進到了西邊的屋子裡,如許便利說話。
孟玉雙用雙手護著胸脯,然後漸漸地轉過身來,她那兩個烏黑渾圓的肉山在雙手的遮擋下隻要些許邊沿處所露在了外邊。
秦俊鳥看到屋子清算的非常潔淨,並且還多了幾樣傢俱,這些傢俱都有七八成新,傢俱的款式比較新潮,一看就曉得是城裡人用過的東西。
孟玉雙這時把她那兩座肉山壓在了秦俊鳥的胸膛上,眼角眉梢都含著誘人的春情說:“你莫非隻是內心癢癢,彆的處所就不癢癢啊?”
自從嘗過女人的長處以後,秦俊鳥就曉得本身已經離不開女人了。女人就彷彿鴉片一樣,男人一旦感染上了,就會上癮,想戒掉可就難了。秦俊鳥是個普通的男人,他也不例外,更何況他麵對的還是一個像孟玉雙如許的女人。
孟玉雙這時把手放在本身的身上,悄悄地撫摩著說:“你走後的第二天,我去鄉供銷社買東西的時候恰好碰到了一個叫趙忠饒的老中醫在供銷社的門口給人看病,我就讓他給我看了看身上的傷,他給我拿了一副藥膏,讓我洗完澡後抹在受傷的處所,說半個月就能好治好,冇想到他給我拿的藥膏還真靈,冇過幾天我身上的淤青大部分都消逝了。”
秦俊鳥走到一個衣櫃前,伸手在衣櫃上摸了摸,獵奇地問:“玉雙,這些傢俱是哪來的啊?”
秦俊鳥向鏡子裡的孟玉雙看了幾眼,說:“你擦了這東西,麵龐是比剛纔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