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金清也不跟秦俊鳥客氣,進門來到客堂裡。
秦俊鳥冷哼一聲,說:“我如果然跟你普通見地的話,我連家門都不會讓你進的,玉雙嫂子是多好的一個女人啊,你看你把她打的,她的身上就冇有一塊好處所,你也真能下得去手。”
秦俊鳥點頭,說:“好吧,我們我屋裡去說。”
秦俊鳥有些哭笑不得地說:“你真是個胡塗蛋,你讓我說你啥好呢,彆人不體味玉雙嫂子,你還不體味她嗎,她是那種跟彆的男人胡搞的人嗎?玉雙嫂子自從跟你結婚以後,一心一意地跟你過日子,你咋能就憑彆人說的幾句瞎話去思疑她呢,你把玉雙嫂子當作啥人了。”
廖金清把秦俊鳥的謊話戳破了,秦俊鳥也就不能再持續裝傻了,他說:“金清大哥,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不瞞你了,玉雙嫂子是我送走的,要提及來,這件事情也是你的不對,你咋能那樣對玉雙嫂子呢,玉雙嫂子為這個家忙裡忙外的,自從你出了車禍以後,她就成了家裡的頂梁柱,為了這個家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可你倒好,不但不心疼她,還脫手打她,你看你都把她打成啥樣了,你另有冇有知己啊?”
廖金清說:“俊鳥兄弟,提及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聽信彆人的話,我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
秦俊鳥刨根問底說:“你還冇答覆我的題目呢,你到底因為啥脫手打玉雙嫂子啊?”
秦俊鳥冷冷地說:“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脫手打玉雙嫂子之前咋冇想想會有啥結果呢,現在找不到玉雙嫂子你焦急了,這都是怨你本身,自作自受。”
秦俊鳥聽得出來,拍門的人是廖金清,也就是孟玉雙的男人。
秦俊鳥憤恚地說:“虧你還是個七尺高的男人,這類混賬話你都能說得出口,我看你的知己是讓狗給吃了,這女人是給男人疼的,不是給男人打的,就衝你說的這幾句話,我當初把玉雙嫂子送走是做對了。”
廖金清一瞪眼,梗著脖子說:“玉雙她是我的媳婦,我情願打就打,情願罵就罵,這女人就得調教,要不然非得上房揭瓦不成。”
秦俊鳥和廖金清進到秦俊鳥的房間裡,秦俊鳥回擊把房門關好。
廖金貧寒笑著說:“王雨來講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就彷彿跟親眼看到的一樣,我咋能不信呢。”
廖金清自知理虧,低聲下氣地說:“俊鳥兄弟,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打玉雙,我現在都悔怨死了,等玉雙返來,我必然給她賠罪報歉,給她下跪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