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冇有說話,他把大門的鎖翻開,推開門進到了院子裡。
廖小珠說:“話固然是如許說,可我爸他腿腳不便利,今後每天都得我和我姐服侍他,我姐另有孩子要照看,服侍我爸的事情多數還得靠我,到時候我就是想來找你也抽不開身。”
秦俊鳥說:“小珠,這個你不消擔憂,今後我會常常去看你的。”
廖小珠也跟在秦俊鳥的身掉隊到了院子裡,她回擊把大門關好,然後快步走到秦俊鳥的身後,攔腰把他抱住了。
兩小我穿好了衣服,廖小珠把她和廖大珠的衣物歸置了一下,用兩個大包裝好,兩小我一人拿著一個大包分開了秦俊鳥家。
廖小珠啐了秦俊鳥一口,笑眯眯地說:“誰跟你相好了,你說這話也不臉紅。”
秦俊鳥接過門鑰匙,有些感慨地說:“你和你姐這一走,這家就剩下我一小我了,我真成了光桿司令了。”
廖小珠冇有說話,她放開了抱著秦俊鳥的手,秦俊鳥這時轉回身,一把將廖小珠抱在了懷裡。
廖小珠抿嘴說:“你這個榆木腦袋,你也不動腦筋想想,我來找你,你家裡冇彆人,我們想乾啥就乾啥,你去我家看我,有我爸和我姐在中間,我們啥都不無能,就連說句知心話都不成。”
廖小珠說:“你身邊不是另有我嗎,你如果想我了,就去我家找我。”
秦俊鳥進不去家門,不能總在門外站著,他籌算去一分廠看一看,他剛回身就看到廖小珠順著山路向他家走了過來。
廖小珠這時站起家來,拿起胡亂扔在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她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俊鳥,出來這麼長時候,我得歸去了。”
廖小珠伸手重撫著秦俊鳥的胸膛,說:“俊鳥,舒坦嗎?”
秦俊鳥說:“我們兩個都睡過那麼多次了,你不是我的相好的是啥呀?”
廖小珠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她身下的沙發坐墊,矗立的胸脯狠惡地起伏著,呼吸越來越粗重。
兩小我進到了客堂裡,秦俊鳥哈腰把廖小珠放到了沙發上,他的身子隨即壓在了廖小珠的身上,嘴唇如雨點一樣落在了廖小珠的俏臉上。
秦俊鳥說:“都想。”
廖小珠說:“俊鳥,我們如果能每天都如許在一起歡愉,那該多好啊。”
秦俊鳥有些喜出望外,他笑著問:“小珠,你啥時候回村的啊?”
廖小珠說:“你是想我的身子還是想我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