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雙淚流滿麵地說:“俊鳥,我的命真是太苦了,我嫁給廖金清這麼多年,底子冇過過幾天好日子,我給他生兒育女,給他洗衣做飯,他住院的時候我給他端屎端尿,像老媽子一樣服侍他,可他現在竟然如許對我,你說我活著另有啥意義啊。”
秦俊鳥想了一下,說:“如許也好,他找不到你,你也就不消捱打了。”
孟玉雙說完把背心也脫了下來,暴露了豐腴的上身,看著孟玉雙的身子,秦俊鳥更是震驚不已。
孟玉雙麵露笑容,歎了一口氣,說:“可我和孩子冇處所可去,我又不能帶著孩子回孃家,也不能去親戚家,那些處所廖金清都能找獲得。”
秦俊鳥說:“你身上的傷固然不重,可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我看還是買點兒藥吧,如許也好得快一些,再說了買藥又花不了幾個錢。”
孟玉雙眼含熱淚,非常打動地說:“俊鳥,你對我可真好,你對我的恩典我這一輩子都酬謝不完。”
秦俊鳥說:“冇題目,一會兒你回家清算一下東西,然後到我家的大門口找我,我開車先送你們到鄉裡,到了鄉裡再找住的處所。”
孟玉雙悲傷地說:“廖金清現在底子就不把我當人看,身上的舊傷還冇好,我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到了鄉裡後,秦俊鳥先找了一家小旅店開了一個房間,把孟玉雙和孩子安設了下來。
孟玉雙說:“我想把孩子也一起帶走,廖金清現在像著了魔一樣,如果把孩子留在家裡,我怕他會打孩子。”
秦俊鳥說完向門口走去,要去找廖金清發兵問罪。
孟玉雙說:“我現在真悔怨,當初我咋會看上廖金清阿誰披著人皮的牲口呢,他跟你比擬連個屁都不是。”
秦俊鳥做了一個噤聲的行動,笑著說:“當著孩子的麵彆瞎扯。”
秦俊鳥強壓滿腔的肝火,罵了一句:“這個王八蛋,他動手也太狠了,你們好歹也是伉儷一場,你咋能下得了手啊。”
秦俊鳥感到非常憤恚,他冇想到廖金清會虐待孟玉雙,雖說他和孟玉雙的豪情並不深,可他們兩小我畢竟相好一回,在一個被窩裡睡了那麼長時候,他早就把孟玉雙當作了親人,看到她被廖金清折磨得遍體鱗傷,他咋能不難受呢。
秦俊鳥伸手在一塊較大的淤青上摸了摸,說:“玉雙,我之前跟你在一起時候,也冇看到你的身上有傷啊,廖金清是啥時候開端打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