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的那家拍照館很好找,這家拍照館是棋盤鄉獨一的一家拍照館,不過棋盤鄉的住民大多都是農夫,以是來拍照館拍照的人未幾,這家拍照館的門前顯得冷冷僻清的。
秦俊鳥對男人說:“你小子在這裡誠懇點兒,彆亂喊亂叫,等我拿到照片和底片了就返來給你把褲帶解開。”
秦俊鳥把男人的褲帶抽了下來,然後把男人的雙手反綁在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樹上。
秦俊鳥氣哼哼地說:“你說咋了,這要問你本身,你都做了些啥見不得人的事情?”
秦俊鳥說:“那好,劉老闆,照片我拿走了。”
秦俊鳥打量了中年男人幾眼,冇有答覆他的問話,反問了一句:“你就是劉老闆吧?”
劉老闆聽秦俊鳥這麼說,也冇多想,說:“那好,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拿相片。”
秦俊鳥說:“你現在無話可說了吧,阿誰胡六斤把啥都奉告我了,這件事情是你們兩小我合股乾的,胡六斤拍照的時候,你還共同他,你可真夠不要臉的。”
秦俊鳥看著照片裡的本身和楊春草都感覺臉紅,幸虧這些照片冇有鼓吹出去,如果讓村裡的人看到了,那他可就真冇臉在村裡再住下去了,這類事情不像彆的事情,一旦鬨起來,但是會把人害死的。
劉老闆走到裡邊的一間屋子裡,從裡邊拿出了一個黃色的信封交給了秦俊鳥,說:“照片和底片都在裡邊,你收好了。”
楊春草愣了一下,說:“照片?啥照片啊?我咋聽不明白呢?”
秦俊鳥從劉老闆的手裡接過信封,說:“這些照片一共多少錢?”
劉老闆說:“六斤咋冇來啊?明天他來送底片的時候說好了明天他來取相片的。”
秦俊鳥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俊鳥說:“我纔不信賴你的大話呢,阿誰胡六斤又冇拿刀逼著你,你咋就那麼聽他的話呢,他讓你乾啥你就乾啥,他讓你死,你也死去啊。”
男人哭喪著臉說:“你可得快點兒返來,你如果不返來的話,那我這條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秦俊鳥拿著信封出了拍照館,他找了一小我少的處所,把信封翻開,把裡邊的照片拿了出來。這些照片一共有二十幾張,拍的都是一些秦俊鳥和楊春草不穿衣服在一起親熱的照片,並且都是不堪入目標那一種。
劉老闆說:“明天六斤已經給過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