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紅旗在大甜梨的背後將她攔腰抱住,把臉貼在她的臉上,喘著氣說:“梨子,你的身子可真白。”
牛紅旗的臉上有鬍子茬子,紮在大甜梨的臉上有些疼,大甜梨皺了一下眉頭,把臉扭到一邊,說:“這麼冷的天,我脫光了衣服,冷著呢,你要摸就快點摸。”
大甜梨走到寫字檯前拿起一支筆和一個本子扔給牛紅旗,說:“你空口白牙這麼一說,到時候你萬一如果然不認賬了,我的虧可就吃大了,我看我們還是立個字據比較保險一些。”
牛紅旗目光貪婪地看著大甜梨烏黑的身子,用手悄悄地解開了胸罩的帶子,然後向上一拉,大甜梨那兩個白花花的肉峰就跳了出來。
大甜梨冇好氣地說:“你還想要啥感受,你快些摸,我冷著呢。”
牛紅旗假裝有些難堪地說:“這個事情可不好說,信譽社又不是我家開的,有些事情我說了也不算。”
大甜梨說:“我有啥不敢的,有人情願給我當兒子,我樂不得呢。”
實在丁七巧想說甚麼,大甜梨內心很清楚,她衝著丁七巧微微地點了點頭,意義是奉告丁七巧,她有體例對於牛紅旗。
大甜梨說:“我警告你,七巧但是我的表妹,你打誰的主張都不準打她的主張。”
大甜梨拿過牛紅旗寫的字據,細心看了看,跟她所說的冇有甚麼出入,她把字據疊好,然後放到寫字檯的抽屜裡儲存了起來。
牛紅旗嚥了幾口唾沫,鎮靜地說:“你放心,我牛紅旗一貫說話算話,不會懺悔的。”
丁七巧會心腸說:“那好,你們談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