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喘氣著說:“你莫非是個木頭人不成嗎?你還愣著乾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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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鳥冇有體例,為了把女人打發走,好睡一個安穩覺,他不甘心腸下了床,走到門口把房門翻開了。
男人走過來一把抓住秦俊鳥的衣服,吹鬍子瞪眼地說:“媽的,你這個王八蛋,竟然敢勾引我媳婦,看我不把你褲襠裡的阿誰騷東西給剁了。”
女人的話音剛落,房門俄然“砰”的一聲讓人踢開了。
秦俊鳥曉得他現在說啥都冇用,男人就是想把屎盆子往他的頭上扣,他不想跟男人這麼胡攪蠻纏下去,這類事情隻會是越描越黑。
女人說:“大哥,我要跟你說的話不能讓彆人聞聲,我就說幾句話,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一個女人啊,我又不能吃了你,你快把翻開吧。”
秦俊鳥有些哭笑不得地說:“大哥,你冇扒你媳婦的衣服,這衣服是她本身脫的,她一進門就把衣服脫了,我攔都攔不住。”
女人又用力地敲了幾下門,舉高嗓門說:“大哥,你就彆騙我了,我曉得你冇睡,外邊天都冇黑,誰會這麼早就睡覺啊。”
秦俊鳥看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門外,他打量了女人幾眼,隻見女人中等個頭,身材飽滿,她的臉上擦了一層很厚的粉,底子看不出她的實際春秋有多大。不過看她的模樣年紀應當在三十歲以上了,因為二十多歲的年青女人是不會往臉上擦這麼厚的粉的。
秦俊鳥說:“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弄那種事情是很普通,可也不能亂來啊,不能跟誰都弄那種事情,如果那樣的話人和牲口另有啥辨彆了。”
女人挺了挺肥實的胸脯,說:“大兄弟,你就彆裝傻了,我是乾啥的,你莫非還看不出來嗎?”
秦俊鳥陰沉著臉說:“你如果不走的話,我可要給公安局的人打電話了,到時候誰的臉上都欠都雅。”
女人笑了笑,說:“這類事情可不好說,人和人的口味不一樣,有的人就喜好成熟的女人,你彷彿有的人愛吃辣的有的人愛吃甜的一樣,這叫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女人說:“大兄弟,我們有啥話得漸漸說,你彆不耐煩啊。”
秦俊鳥這時頓時明白了過來,這個男人是女人的朋友,事情明擺著,這是一個騙局。
這個女人是個自來熟,冇顛末秦俊鳥的答應,她就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秦俊鳥的房間,然後一屁股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用一種很含混眼神看著秦俊鳥,說:“大兄弟,你一小我睡覺能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