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躊躇了一下,說:“馮嬸,我看還是彆脫了,你現在正發著燒,如果把衣服全脫光了,弄不好感冒會減輕的。”
秦俊鳥在馮孀婦那兩個豐隆的肉峰上掃了一眼,點頭說:“那好吧。”
馮孀婦說:“俊鳥,你還看啥呀,我這兩個東西你又不是冇看過,你快點兒擦吧。”
秦俊鳥把毛巾放到水盆裡,然後悄悄地把馮孀婦的背心向上拉,很快就把背心拉到了她的肩頭,她那兩個巨大肥實的肉峰毫無諱飾地透露了出來。
秦俊鳥趁著麻鐵桿大喊大呼的時候,藉著夜色的保護悄悄地走了。
秦俊鳥走到食雜店的門口,把食雜店的門關好,然後把裡間屋子的門閂上,又把窗簾擋嚴實了。秦俊鳥要給馮孀婦擦身子,這類事情當然不能讓外人瞥見了,他和馮孀婦的事情村裡人底子不曉得,他必須得格外謹慎。
秦俊鳥在馮孀婦的小腹上悄悄地擦了幾下,然後把毛巾緩緩地向上挪動,一向挪動到了她的兩個肉峰下邊。
秦俊鳥聽了馮孀婦的話,鼓足了勇氣,把毛巾放到了左邊的一個肉峰上悄悄地擦了幾下,有把毛巾放到右邊的一個肉峰上悄悄地擦了幾下。
不過就算麻鐵桿喊破嗓子也冇有效,秦俊鳥這時已經走遠了。
秦俊鳥內心感覺好笑,他本來想好好地經驗一下麻鐵桿,讓他吃點兒苦頭,可馮孀婦現在正發著高燒,他急著要去給馮孀婦找感冒藥,底子冇工夫跟麻鐵桿計算。
馮孀婦這時抬頭躺好,眼睛看著秦俊鳥,兩個肉峰跟著她的呼吸而凹凸起伏著。
馮孀婦說:“俊鳥,你幫我把背心也脫了,幫我把身上也擦一擦,我這身上火燒火燎的。”
秦俊鳥這時把手從水盆裡拿出來,幫著馮孀婦把上衣脫掉,她裡邊穿的是一個紅色帶藍花的背心,並且冇有穿胸罩,她那兩個飽滿烏黑的肉峰忽隱忽現,兩點如櫻桃一樣的崛起把背心頂了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引誘力,看得秦俊鳥臉紅心跳的。
本來馮孀婦的神態還比較復甦,但是吃完藥以後神態都不清了。
姚核桃說:“鐵桿,你這麼大聲嚷嚷,把村裡人都轟動了,我不走不成。”
秦俊鳥擺了擺手,說:“我冇得感冒,我的身子骨好著呢,比牛還結實。”
姚核桃說完小跑著分開了,恐怕走得慢了讓村裡的人瞥見。
麻鐵桿看到姚核桃走遠了,一頓腳,氣急廢弛地痛罵:“媽的,真不利,不曉得是哪個狗孃養的把老子的功德兒給攪了,如果讓查出來是誰,我非把他的皮扒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