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誌光看到秦俊鳥走出去,說:“俊鳥哥,你來了。”
秦俊鳥說:“誌光,你這是乾啥呢?”
秦俊鳥出了辦公室,來到了集會室的門口,他看到集會室的門半開著,許誌光正在集會室裡修一個老舊的灌音機。
秦俊鳥笑著說:“誌光,熟諳你這麼長時候了,冇想到你另有這麼一手。”
許誌光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這冇啥,我平時就喜好鼓搗這些灌音機這些東西,小弊端我還能修一下,如果零件壞了,那我可就冇體例了。”
冇過量久,許誌光就把灌音機修好了,他從衣服兜裡取出一盤磁帶放到灌音機裡,然後悄悄地按了一下播放按鍵,梅豔芳那非常有穿透力的歌聲就從擴音器裡傳了出來。
秦俊鳥說:“冇錯,蔣新龍覺得他很聰明,實在他就是一個笨伯。”
許誌光說:“我把這個灌音機修一下,到了中午的時候,能夠在食堂裡放放風行歌曲,如許大師用飯的時候能夠聽聽歌,減緩一下頹廢。”
秦俊鳥說:“那好,你打掃吧,我去集會室坐一會兒。”
秦俊鳥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說:“一會兒你帶她到廠裡四周逛逛。”
許誌光說:“看來蔣新龍要不利。”
秦俊鳥說:“我現在還冇有想好,不過這個崔明琴但是一個首要的棋子,如果我們用好了的話,蔣新龍那小子必定會吃大虧的。”
許誌光點頭說:“記得,上午在你的辦公室裡,你給我和秋林哥先容過她。”
秦俊鳥坐在辦公桌前,腦筋想著酒廠下一步該如何生長,現在酒廠固然掙了一些錢,但是秦俊鳥並不滿足於近況,他要把酒廠做得更大,掙更多的錢。
許誌光說:“俊鳥哥,我感覺事情冇你說的那麼簡樸,這個姓崔的女人可不是啥淺顯女人。”
秦俊鳥說:“你感覺她不是淺顯的女人,那你感覺她是啥樣的女人?”
陳金娜說:“好吧,我不勉強你。”
秦俊鳥笑著說:“啥事情都不瞞不過你,我就是這麼想的。”
秦俊鳥說:“你說的冇錯,她是蔣新龍的人,你今後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說話要重視一些,觸及到酒廠的一些首要事情,千萬不能讓她曉得,你把這些話也奉告秋林哥一聲,讓他也防備著這個崔明琴。”
秦俊鳥曉得開煤礦是掙大錢的行當,但是他不想跟陳金娜在經濟上有過量的來往,更不想受她的恩德,他不想把本身和陳金娜的乾係弄得太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