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娜看了一眼秦俊鳥,說:“小茹,我給你帶來了一個新客人。”
女人衝著秦俊鳥甜甜地一笑,微微點了一下頭,說:“你好。”
秦俊鳥晃了晃手裡的領帶,說:“我不會係領帶這東西。”
陳金娜說:“我這幾天一向都在忙著屋子裝修的事情,底子抽不出時候來做頭髮。”
秦俊鳥說:“金娜,你不是還要買東西嗎,你就彆在我的身上遲誤時候了,我們還是從速買東西吧……”
秦俊鳥說:“我感覺我這個髮型看起來挺紮眼的,我可不想把頭髮燙的跟雞窩一樣亂糟糟的。”
小茹是這家髮廊的老闆,陳金娜是她的老主顧,之前常常到她這裡來做頭髮,小茹做頭髮的技術在縣城裡也算是首屈一指的,縣城裡很多有錢的女人都是她的熟客。
秦俊鳥說:“這些本國人真會窮講究,穿衣服就穿衣服,還非要弄條領帶套在脖子上,就跟吊頸的繩索一樣,真是不曉得這些本國人是咋想出來這個餿主張的。”
陳金娜說:“我們就去我常常去的那家髮廊,那邊離闤闠不遠,我們開車去五分鐘就到了,人家是專業的髮型師,做出的髮型包管能讓你對勁。”
陳金娜想了一下,說:“也好,恰好過幾天我要跟幾個外埠客人談買賣。”
小轎車在一家叫“小茹發藝”的髮廊前停了下來,秦俊鳥和陳金娜從小轎車高低來,兩小我走進了髮廊裡。
秦俊鳥說:“我如果每天穿成這個模樣,在我們村裡那還不成了西洋景了,到時候村裡人就不消看彆人了。”
陳金娜笑了一下,說:“冇想到你還挺要麵子的,那我就給你留點兒麵子,讓你付錢好了。”
秦俊鳥的確不敢信賴鏡子的人就是他,換了一身行頭以後,秦俊鳥的形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竄改,陳金娜說的一點兒不錯,人靠衣裳馬靠鞍,穿上這身西裝以後,不會再有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了,更不會有人說他是土包子了。
陳金娜說:“你不會係,我幫你係。”
陳金娜這時看了一眼秦俊鳥拿在手裡的領帶,不解地說:“俊鳥,你拿著領帶乾啥呀?”
陳金娜說:“我要買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餬口用品,在那裡都能買到,不焦急。”
陳金娜說:“咱倆誰給誰買還不都一樣嗎,歸正錢也冇花在彆人的身上。”
小茹說:“一會兒要不要我趁便幫你也把頭髮做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