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倉猝用手粉飾住兩個東西,咬著嘴唇說:“俊鳥,你乾啥,你看現在這個模樣,就跟那餓了好幾天的狼一樣。”
秦俊鳥嘿嘿笑了幾聲,把手挪到了廖小珠的胸脯上,隔著衣服悄悄地捏了幾下,說:“你不是被鬼迷了心竅,是被我迷了心竅,明天我就要嚐嚐你這朵鮮花到底是啥味道的。”
秦俊鳥不是第一次見這兩個東西,之前他就見過這兩個東西的真臉孔,秦俊鳥跟這兩個東西也算是老朋友了。
秦俊鳥神采很不天然地笑了笑,心虛地說:“我咋會有彆的女人呢,也就是你能看得上我,彆的女人見了我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都把我當作了臭狗屎。”
村裡村外不曉得有多少男人惦記取這兩個東西,成果還是讓秦俊鳥搶了先,秦俊鳥內心不由美滋滋的。
秦俊鳥走到門口把門關好,然後把門閂上好,他又用力地推拉了幾下,確認門關嚴實了,才放心腸回到了屋子裡。
秦俊鳥這時把本身身上的衣服全都脫掉了,然後趴在廖小珠的身上,跟廖小珠絞纏在了一起。
秦俊鳥說完把廖小珠的毛衣拉了上去,毛衣裡邊是乳紅色的秋衣,秦俊鳥把秋衣也拉了上去,她那兩個被胸罩裹著的東西半露在秦俊鳥的麵前,白花花的,讓人一陣目炫。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那兩個高挺渾圓的東西,想起剛纔摸那兩個東西的感受,小腹裡升騰起一團熊熊的火焰。
像廖小珠如許的女人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人,秦俊鳥當然要好好地享用了一下了,之前都是廖小珠主動投懷送抱,但是為了蘇秋月,他管住了本身的褲腰帶,如果此次他再不抓住機遇的話,那也太對不起本身了。
廖小珠把被褥拉過來,行動敏捷地將被褥鋪平整了,然後抬頭躺在了被褥上。
廖小珠微微地收回了幾聲嗟歎聲,身子悄悄地扭動著,雙腿相互磨蹭起來。
兩小我一起回到了屋子裡,這個時候土炕已經燒得很熱了,本來冰冷的屋子變得暖意融融的。
秦俊鳥把手放到廖小珠的大腿上摸了幾下,說:“人都是會變的,我又不是寺人,之前我早就想跟你好好地親熱一下了,可阿誰時候我和蘇秋月還是名義上的伉儷,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要不然我早就把你給清算了,你覺得那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滋味好受啊,差點兒冇把我給憋壞了。”
廖小珠這才放心腸說:“隻要不是唐瞎子用過的東西就好,我最忌諱用死人的東西了,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