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廖銀杏給譚局長打了一個電話,她跟譚局長說好了早晨在飯店見麵,譚局長白日要上班,以是隻要早晨才偶然候跟廖銀杏見麵。
廖銀杏這時把外套脫掉,嬌媚地一笑,輕咬著嘴唇說:“對啊,咱倆一起洗,看你這個模樣,這有啥好大驚小怪的。”
秦俊鳥的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廖銀杏的胸脯,悄悄地揉捏起來,廖銀杏的身子微微地顫栗了幾下,嘴裡收回一陣微小的嗟歎聲。
廖銀杏抿嘴說:“我看誰敢笑話,我連他一起清算。”
固然廖銀杏也是秦俊鳥的女人,兩小我之間幾近冇有啥隱私可言,不過他還是感覺有些彆扭,讓他赤身赤身地跟廖銀杏在一起沐浴,他實在有些難為情。
秦俊鳥和廖銀杏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惹得很多過路的男人都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著廖銀杏看,廖銀杏是個很勾人的女人,她是大多數男人喜好的那種範例的女人,有著標緻的麵龐,姣好的身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跟會說話一樣,固然說不上風情萬種,可也彆有一番風味。
秦俊鳥看著廖銀杏那烏黑誘人的身子,身材本能地有了反應,固然他早就已經享用過廖銀杏的身子了,但是當他再一次近間隔地看著她那曲線曼妙的身子,他還是有些難以矜持。
廖銀杏清算的潔淨利落,用一根頭繩把頭髮紮了起來,臉上冇有扮裝,固然是一臉素顏,卻顯得美麗動聽。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和廖銀杏在床上膩歪了一整天,連批發部的買賣都冇顧得上做,為了不讓人彆人打攪,廖銀杏特地在批發部的門口掛上了一個寫著“停業一天”的牌子。
當然廖銀杏跟秦俊鳥不成能一向都在床上親熱,兩小我畢竟是血肉之軀,身子不是鐵打的,兩小我累了的時候就會說一些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情話。
秦俊鳥痛得一咧嘴,說:“銀杏,你輕點兒,過路的人都看著呢,你就不怕人家笑話啊。”
看著那些男人貪婪而又有些妒忌的目光,秦俊鳥內心彷彿有種滿足感,固然蘇秋月走了,但是他的身邊另有廖銀杏,並且廖銀杏長得也不比蘇秋月差多少,乃至她比蘇秋月要爽快風雅,更曉得該咋樣媚諂男人。
秦俊鳥說:“銀杏,這男女咋能在一起沐浴呢,你彆混鬨了,你快把衣服穿好。”
秦俊鳥笑著說:“我跟他們就不一樣,路上顛末這麼多女人,我都冇有正眼看她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