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一去不回,讓麻鐵桿在酒廠的門口傻等了一個下午,秦俊鳥不露麵,麻鐵桿就拿不到欠條,麻鐵桿隻能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立在酒廠的門口一向等下去。
麻鐵桿躊躇了一下,有些擔憂地說:“俊鳥兄弟,我還是在這裡等你吧,你家裡我就不去了。”
工人們這時都散了,各自去本身的崗亭乾活去了。
麻鐵桿臉上的神采就跟被人用刀活生生地在他的身上割掉了一塊肉一樣痛苦,麻鐵桿固然在內心一百個不肯意把錢給秦俊鳥,但是他又不敢不給。
劉鐲子很快就把修門用的東西和釘子另有玻璃木板都找來了。
錘子有些不耐煩地說:“我曉得了,我跟他又冇啥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我不會為了一點兒芝麻大的事情跟一個毛頭小子斤斤計算的。”
秦俊鳥看了錘子一眼,說:“我看阿誰二猛子挺好的,你咋總看他不紮眼呢?”
麻鐵桿把撕碎的欠條扔在地上,說:“俊鳥兄弟,我另有事兒,先走了。”
秦俊鳥曉得錘子是個愛麵子的人,前次二猛子在酒廠門口跟他吵嘴幾句,他一向冇有消氣,以是想找二猛子的彆扭,出一出內心憋的這口惡氣。
秦俊鳥說:“好了,我的話說完了,大師都去乾活吧。”
劉鐲子說:“我這就回家。”
秦俊鳥先用木板把房門的大洞堵上,然後把玻璃上好,又在房門的內裡釘上一層木板,如許一來能夠加固門板,二來又能夠防盜。
秦俊鳥說:“鐲子嫂子,你去把錘子釘子和木板玻璃給我找來,我這就給你把門修上。”
劉鐲子說:“你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拿。”
秦俊鳥把錢收好,點頭說:“數好了,一分不差。”
劉鐲子笑了一下,說:“俊鳥,我有個事情想求你幫手?不曉得你願不肯意幫。”
秦俊鳥當然不會痛痛快快地把欠條拿來了,麻鐵桿之前乾了那麼多好事兒,秦俊鳥當然得好好地玩弄一下他了。
現在恰好到一個月了。要不是麻鐵桿主動找上門來還錢,秦俊鳥早就把這件事情忘到腦後了。
秦俊鳥把錢拿到手裡,然後蘸著唾沫數了一遍,鈔票在他的手指間收回一陣清脆的響聲。
到了劉鐲子家後,秦俊鳥先檢察了一下房門,房門的門板漏了幾個大洞,門玻璃全都被砸碎了,看房門受損的程度,底子不是劉鐲子所說的被人撬壞的,清楚就是被人給砸壞的。
秦俊鳥說:“跟我你就彆客氣了,我們快點兒去你家修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