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當然不能任由杜紅喜和姚核桃在酒廠裡胡來,如果持續聽任下去的話,酒廠可就要亂套了。
秦俊鳥這天下午把杜紅喜和姚核桃叫到了他的辦公室,他想給她們提個醒,讓她們收斂一些,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她們兩小我誠懇了,那些光棍漢們也就循分了。
杜紅喜說:“可那些男人如果來纏著我和核桃咋辦啊?到時候你可不能怪我們。”
姚核桃接話說:“俊鳥,你可不能聽彆人胡說八道,那都是彆人往我們身上潑臟水,我和大嫂但是清明淨白的。”
秦俊鳥說:“我還彆的事情要措置,你們先歸去乾活吧。”
杜紅喜挺了挺矗立飽滿的胸脯,用手撩了幾下額頭上的頭髮,抿嘴說:“俊鳥,你找我們來有啥事情啊?”
秦俊鳥說:“我要說的這個事情非常首要,以是我必須得親身跟大師說。”
杜紅喜衝著姚核桃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大聲說:“俊鳥,我們曉得錯了,我們包管今後不再跟那些男人談笑話了,更不會跟他們在一起亂來合的,你放心好了。”
杜紅喜說:“俊鳥,你如果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
姚核桃小聲嘟囔了一句:“今後我們不跟那些男人說話了還不成嗎,如果看到他們我們就繞道走。”
杜紅喜一臉委曲地說:“俊鳥,我們可啥都冇乾啊,我們不過就是跟那些男人多說了幾句笑話,這談笑話不犯法吧,你如許說我們,也讓人寒心了。”
姚核桃也喜笑容開地說:“是啊,俊鳥,我們來酒廠這麼長時候了,你還是第一次找我們來,都是自家人,你有啥事情就直說吧。”
錘子吐了吐舌頭,說:“好,我去還不成嗎,誰讓你是廠長呢,你發一句話,我就得跑斷腿,我這輩子就是跑腿服侍人的命了。”
阿誰工人也哈哈大笑說:“不瞞你說,我現在還冇媳婦呢。”
杜紅喜和姚核桃前後走進了辦公室,兩小我都是滿臉含笑,就跟撿到錢了一樣,她們還覺得秦俊鳥找她們來是有啥功德情呢。
姚核桃撅著嘴,氣鼓鼓地說:“俊鳥,你可不能彆人說啥就信啥,這類事情可不能胡說,得拿出真憑實據來。”
秦俊鳥嘲笑幾聲,說:“我勸你們今後還是端方一些,最好彆跟柳家村的那些男人們攪和在一起,不然的話,可彆怪我翻臉無情。”
工人中有人說:“秦廠長,在廠裡的時候我們不能跟女工人談笑話,那下了班說總能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