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鳥說:“你說憑啥,就憑你偷了我們酒廠的酒,你小子這是罪有應得。”
秦俊河搞這類小行動,秦俊鳥在一旁當然看得非常清楚,秦俊鳥冇想到秦俊河會跟麻鐵桿勾搭在一起來偷酒廠的酒,咋說他們也是兄弟一場,固然不是親兄弟,可畢竟也是一家人,他竟然會跟外人合股來拆秦俊鳥的台,這讓秦俊鳥實在冇法接管。
秦俊鳥一臉不屑地說:“打你也太便宜你了,此次吃不了兜著走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不管秦俊河做了啥,孟水蓮對秦俊鳥有哺育之恩,看在孟水蓮的麵子上,他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陸有發說完走到廚房端菜去了,很快他就把切好的豬肘子端了上來,秦俊鳥和錘子就著醬油和蒜泥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麻鐵桿這時也看到了秦俊鳥,他皺了一下眉頭,撇著嘴看著秦俊鳥,眼神裡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陸有發說:“你們二位可算是問著了,前麵廚房有剛出鍋的豬肘子,還冒著熱氣呢。”
秦俊鳥說:“咋了,你怕了,做賊心虛了吧,你就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
這個時候錘子怒沖沖地走過來,他抬腳在麻鐵桿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下,說:“俊鳥,還跟這個王八蛋費啥話,乾脆把他送到縣裡的公安局算了,他偷了我們酒廠的酒,犯的是盜竊罪,估計能判個幾年,讓這小子也嚐嚐蹲大獄的滋味,看他今後還敢不敢偷東西。”
陸有發嚇得神采,趕緊向後發展了幾步,心疼地說:“你這是乾啥呀,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咋能砸東西呢。”
就在秦俊鳥和錘子吃得滿嘴流油的時候,麻鐵桿俄然一拍桌子,一臉不耐煩地說:“陸有發,我點的菜咋還冇上來啊?”
秦俊鳥固然在內心很活力,但是他又不能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他隻能裝胡塗,因為他一旦叫真的話,秦俊河到時候必定好不了,他還不想把秦俊鳥送到監獄裡去。
秦俊鳥說:“你說話就不會小點兒聲啊,大喊小叫的,跟瘋狗一樣。”
秦俊鳥一聽麻鐵桿承認了,詰問說:“那好,你說,除了你以外另有誰?”
麻鐵桿說:“偷你們酒廠的酒又的人又不是我一個,你們就是要抓也不能隻抓我一小我啊,我可不想替彆人頂罪。”
秦俊鳥冷冷地看了麻鐵桿幾眼,冇有說話,對他的挑釁置之不睬。
秦俊鳥笑了笑,說:“我罵誰誰內心清楚,隻要傻子才聽不懂我罵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