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二虎陰笑著說:“銀杏,冇想到你對這個男人還挺癡心的,不過他敢跟我搶女人,那是他自討苦吃,這就怨不得我了。”
廖銀杏還是不想走,她一臉憂愁地說:“俊鳥,我不怕,我要在這裡陪著你,我不能把你一小我扔下不管。”
那幾小我都放慢了腳步,他們籌算把秦俊鳥留給尤二虎一小我對於,他們覺得有這麼多人在中間秦俊鳥就算是抵擋也冇啥用,更可況尤二虎的手裡另有刀,以是都有些粗心了。
秦俊鳥說:“尤二虎,這是咱倆之間的事情,跟銀杏冇乾係,讓你的人不要動銀杏。”
廖銀杏瞪眼著尤二虎他們那些人,說:“俊鳥,我不走,我看他們敢把你咋樣。”
尤二虎躊躇了一下,他怕秦俊鳥還咬他的耳朵,隻好咬著牙說:“今後我如果再踏進這個批發部半步就當我不得好死,這回你能夠放了我吧。”
尤二虎帶來的那幾小我一看秦俊鳥抱住了尤二虎,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阿誰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把尖刀又撿了起來,在秦俊鳥的麵前比劃了幾下,但是底子不管用,秦俊鳥和尤二虎抱在了一起,他如果一刀砍過來的話很能夠會誤傷到尤二虎。
秦俊鳥瞅準機遇,俄然飛起一腳,一下就把尤二虎手裡的尖刀給踢掉了。
秦俊鳥還是冇有放開尤二虎,而是勒著他的脖子,把他拖到了門口,然後把批發部的門翻開一條縫,一把將他推出了批發部。
尤二虎這時已經離秦俊鳥很近了,秦俊鳥見狀,腦筋裡靈光一閃,終究想出了體例。
就在尤二虎說話的時候,秦俊鳥的腦筋裡一向在緩慢地想著體例,他曉得如果明天他還想無缺無損地走出廖銀杏的批發部,就得想體例把尤二虎製住,要不然他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秦俊鳥猛地一用力,尤二虎被胳膊勒得神采發青,雙腿又是一陣亂蹬亂踹,說不出一句話來。
尤二虎搬過一張椅子坐下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秦俊鳥,萬分對勁地說:“小子,你也太斷念眼了,為了個女人跟我死扛到底不值得,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你何必一條路跑到黑呢。”
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臉難堪地說:“二虎哥,這刀槍無眼,我到時候如果把你給傷了可咋辦啊?”
秦俊鳥用胳膊勒著尤二虎的脖子,笑著說:“想讓我放開你,冇那麼輕易,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尤二虎打了一陣,累得氣喘籲籲地說:“小子,你如果還不想死的話,就快點兒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