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銀杏獵奇地說:“譚局長,這紅梅旅店是啥好處所啊,你和曹科長都對它這麼感興趣。”
廖銀杏麵帶難色地看著譚局長手中的酒,點頭說:“譚局長,我真喝不下去了,你就饒了我吧。”
譚局長哈哈一笑,說:“銀杏,我可冇有你說的那麼神通泛博,我就是一個淺顯的國度乾部,手中有點權力罷了,你把我說的太誇大了。”
廖銀杏說:“譚局長,下次我必然補上,絕對不會認賬的。”
廖銀杏曉得譚局長是想把她灌醉了,她打了個酒嗝,醉眼昏黃地看著譚局長,擺擺手說:“譚局長,我不能再喝了,如果再喝的話,我就醉了。”
曹科長說:“我阿誰老丈人倒是冇有啥可駭的,我怕的是我爸,我爸跟我老丈人是老戰友,兩小我乾係好的就跟一小我一樣,我和我媳婦結婚也是他們兩小我做的主,我和我媳婦底子說了不算。我如勇敢提出仳離的話,我爸就能拿槍把我給斃了。”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說:“譚局長,傳聞你前次去紅梅旅店玩去了,咋樣,那紅梅旅店有啥新奇玩意兒嗎?”
譚局長有些不歡暢地說:“這可不可,喝酒咋能讓彆人替呢,那這個酒喝的另有啥意義啊。”
譚局長說:“這紅梅旅店但是一個好處所,那邊邊隻如果個男人出來了,就不想再出來了,能夠說是男人的天國。”
譚局長微微點頭說:“這麼年青的企業家我還是第一次見,真是年青有為啊,我打從心底裡佩服。”
廖銀杏衝著秦俊鳥使了一個眼色,說:“俊鳥,這是工商局的譚局長,在這縣城裡冇有人不曉得譚局長的大名的,你今後如果想在縣城裡生長本身的奇蹟,隻要有譚局長一句話,就冇有辦不成的事情。”
譚局長說:“銀杏,我跟你說句內心話,都雅的女人我是見過很多,但是像你這麼都雅的女人我可見得未幾。我現在如果冇有媳婦的話,我早就追你了。”
譚局長說:“這宦海上的事情就是如許,你要想吃得開,就得有人罩著,要不然就得被彆人擠兌死。”
譚局長也不好再難堪廖銀杏了,又重新坐回本身的位置,跟身邊的人談笑起來。
秦俊鳥看了戴眼鏡的男人一眼,廖銀杏剛纔給他先容過了,這個男人是稅務局的曹科長,他官固然不大,不過他的來頭可不小,他的親爹是地委書記,他的嶽父則是縣公安局的局長,也算根紅苗正。
廖銀杏的高低眼皮直打鬥,身子搖擺著,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