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有人來彙報張春雷已經走了,章文澤趕快迎疇昔,想要親身跟崇鎮海解釋雲袖一再爽約的事。
“滾粗!”崇鎮海怒其不爭地罵道:“四兒,你丫得記清楚了。咱爺兒倆甚麼身份。我們是活神仙。你他麼的甚麼時候見度日神仙乾傷天害理的事了?”
張春雷暗自煩惱,一再被回絕,讓他都有些肝火中燒了,要不是崇鎮海的還春丹乃是醫治武者內傷的絕頂好藥,依著他的脾氣,一再吃閉門羹,他早就直接上硬招了。
張春雷嘿嘿笑道:“都他孃的是這一回受傷鬨的。打從二十年前進級後天境地今後,原就覺得這世上再難有人能傷到我。厥後才曉得後天遠非武者的極限,連後天境地都另有初、中、後、頂峰四個小境地之分。莫說後天境地,想要以天賦境地傲視群雄也都不見得是一件輕易的事。那以後就不敢傲慢了,一向夾起尾巴做人。媽蛋,哪想到防著防著,竟然還是被傷了,還是被一個死了十幾年的傢夥留下的一道禁製給傷的,你他麼的說這上哪兒說理去?”
“不敢不敢。”章文澤趕緊賠罪報歉,“我這不是看崇先生對待雲袖與昔日裡其他女的不一樣嗎?因而就想著通過合法路子,讓雲袖甘心甘心腸過來陪崇先生高興,如許崇先生也纔會更加如願對不對?哪想到,這臭婆娘她竟然不識汲引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