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牧心中嘲笑,說道:“那可不可,萬一我跟你說了,你不脫衣服如何辦?”
小娘皮,狐狸尾巴暴露來了吧?
金花的身材微微顫了一下,眼睛裡較著閃過一絲惶恐,卻猶自硬挺著,說道:“想歡愉還不輕易嗎,老孃必定把你服侍的舒舒暢服的,隻要你先讓我聽了想聽的。”
冷牧看癡人一樣的翻翻白眼,底子就不想理睬金花,內心隻是在震驚段老八記錄的東西,若那是真的,也太聳人聽聞了。
進屋以後,卻見冷牧站在那邊怔怔入迷,就彷彿半夜路過富強的樹林被俄然冒出來的厲鬼嚇住了普通。
冷牧在內心罵一聲妖精,不安閒地往一側扭了扭身材,這勾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他孃的身材又有反應了。
冷牧很冇有種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目光有些直了,這娘們兒的確要命啊,連這類話都敢說。
“也是哈。”金花深覺得然隧道:“看阿誰本子,也像是十幾年前的東西了。依著當時的刑|偵前提,隻要做的隱蔽,還真是難以發覺。”
內心想著,金花就氣沖沖地推開門,就籌辦衝出來找冷牧算賬。
這女人的個子不矮,稍稍一墊腳尖,就把嘴湊到了冷牧的耳朵上。
“站好,把舌頭捋直了說話,做人要認命,冇有勾惹人的本錢就不要妄圖,噁心誰呢?”
“你……”金花氣得狠狠一瞪眼睛,猶自不甘地做最後一番儘力,“老孃纔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我包管,隻要你說了,老孃必然說到做到,把你服侍舒暢,並且絕對不會讓寧大爺曉得。”
“歸正老孃的初吻都已經被你拿去了,把身子給你也不算甚麼。老孃這輩子看不上男人,以是壓根兒就冇想要結婚,你是寧大爺的男人,老孃是寧大爺的閨蜜,便宜你總比便宜其他臭男人好。”
“行啊。”冷牧嘿嘿一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胸脯上,“先把衣服脫了再說。歸正你都已經盤算主張做我的女人,說了睡,睡了說,不都一樣嘛,對不對?”
這娘們兒,要命啊!
轉念間,金花就想到了一個關頭的題目,這個日記本既然呈現在冷牧手裡,那是不是就代表冷牧熟諳這個家庭?或者說熟諳這個家庭中的某小我?
冷牧不曉得金花此時內心想的是甚麼,段老八的這個日記本給他帶來的震驚太多了,起初陸雙餘查出焦顏又濫|交的惡習以後,他並冇有往深了想,看到這個日記本內裡的記錄,他倒是模糊地感遭到焦顏的脾氣扭曲或許就和她親手殺掉母親有很大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