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暢吧!清芳,”
丈夫去鳳陽玩一夜情,玩到了公安局副局長的頭上,還把人家給打傷了,正等著她去調和啊!
“嗯……啊……”
“清芳,都怪我,反應太大了,”任君飛道著歉,他的額頭一向在冒汗,剛坐上劉清芳身上的時候,他的帳篷已搭起來了,因為劉清芳閉著眼,以是也冇有甚麼尷尬,不料剛纔被劉清芳芊手盈盈一握,微電流自下而上滿身一過,當即神飛九宵。
內心一遍又一各處默唸著金鋼經,手內心滿是汗,但他還是忍住了,手放在褲子上抹了抹,拍了拍她的香肩,
“不要停!”
“不,是我不好!”劉清芳卻騰地坐了起來,兩手抱住了他的腰,胸膛一片柔嫩,任君飛隻感覺一股美好的電流不竭地打擊他的大腦。這麼一個和順又斑斕的女孩,是男人都想具有他。他也是男人,並且是一個內心已經乾枯持續大雨灌溉的男人,何況現在,兩人的姿式都已經如此含混,隻要他鋼槍一出,頓時便能夠攻城掠地了,如此香豔,他那裡受得了?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女人!
他現在已經按摩到了劉清芳的腰部,接下就是她的三角區了。
任君飛哼著歌,一點也冇有感遭到她的腳掌心,不時地觸碰到他的阿誰東西。
“山淨水秀太陽高,好呀麼好風飄。。。一心想著他呀他,我想得至心焦,為了那心上人,我甘心多勞累!”
“哦,“劉清芳悄悄鬆了口氣,固然很舒暢,但是也擔憂任君飛笑話她放浪,以是她也就決計這麼忍著,她的內心也非常難受。
“我,我。。。我!”一陣從未有過的羞臊感立即湧上心頭,劉清芳的俏臉刹時漲紅,小手趕快鬆開。捉的那是人家的手啊,糗大了!
“是我的伎倆不好麼?我真該死,學的時候不好好學,誒,清芳,既然你不舒暢,那就不要按了,我們去病院!”任君飛較著看到劉清芳的玉臉在抽搐,心想按摩並冇有減緩她的痛苦,正暗自悔怨本身學藝不精,不過又想起劉朝奉那故弄玄虛的模樣,也許他是鬨著玩的,我卻把它當真了,按摩哪能治甚麼痛經,還得注射吃藥纔是!
實在給劉清芳打電話的時候,她就已經到了她辦公室樓下,聽著葛噠葛噠的皮鞋聲,馮傳芳悄悄地躲到一邊,等劉清芳把車開了出來,她便跟了上去,想不通啊,她不是和許曉北分家了麼,能有甚麼大不了的事,比我這事還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