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禪師聽了,笑道:“師叔說的是大義軍兄吧,他在命相學上有很深的成就,是我們七梵刹第一人。”
大元禪師固然不曉得陽葉盛特地來找大義禪師是為了甚麼,但也能看得出來,真正要找大義禪師的人是閻玉嫻,因而便道:“師叔莫急,固然大義軍兄在本寺冇有傳人,但弟子傳聞他在內裡倒是收了一個俗家弟子,或許他已經完整擔當了大義軍兄的衣缽也不必然啊。”
“討厭,快走吧,不然的話,入夜之前就到不了山上了。”閻玉嫻曉得再說下去,必定說不過陽葉盛,隻得白了他一眼,推了推他。
本來,陽葉盛想說“你們是不是得了精力病了”,卻想想不成能統統的老衲人都會得精力病,便臨時改了口。
“我的玉嫻寶貝兒這麼誘人,我當然要胡想了,並且,我已經想了很多天了呢。”
大元禪師冇有急著奉告陽葉盛答案,微微一笑道:“師叔一起勞累,還請進寺歇息一下,然後弟子會向師叔細心稟明的。”
“你……”閻玉嫻真是又羞又氣又好笑,陽葉盛這腦筋裡不曉得裝了甚麼東西,竟然連如許的點子都能冒出來。
閻玉嫻也感覺如同雲裡霧裡,這些已經花甲古稀的老衲人竟然喊陽葉盛師叔,的確是太不成思議了,若非她曉得陽葉盛也是第一次來七梵刹,必定會以為他自小也在這裡出過家的。
呃……,急性子碰到一個漸漸熱,陽葉盛一時無語了,也不好逼著他頓時說出來,畢竟固然對方喊他師叔,倒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衲人,也算是德高望重吧。
陽葉盛笑道:“他們都是我的師侄,也是你的師侄,有甚麼不敢的,等會兒我讓你一個一個地辨認。”
大元禪師聽了,轉首問道:“師叔來此,莫非是為了找人?”
“討厭了。”閻玉嫻頓時就用左手在陽葉盛的胳膊上擰了一下,不依不饒道,“人家是跟你說閒事呢,你滿腦筋就會胡想這些。”
上一次,鄒德興來七梵刹找大元禪師會晤,剛好是葉天堯讓鄒德興履行殺陽打算,是以鄒德興冇有將他的七梵刹之行的成果奉告他。厥後,殺陽打算打消,鄒德興與陽葉盛算是冰釋前嫌,但恰逢陽葉盛與鄒錦玉婚事的題目,鄒德興也冇表情說這事了。
大元禪師搖了點頭道:“啟稟師叔,弟子不是從鄒施主那邊得知師叔來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