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和陳靜天然明白芳芳口中的嫖客,有著一種對職業女郎侵犯的慾望,兩人都冇有開口,隻是陳靜不時的丟給肖天一個鄙夷的眼神。
芳芳持續說道:“我另一個痛苦,也是來源於一個嫖客,他竟然讓我服下了一種藥,說是要催發我們之間豪情的藥,我服下以後,再也不肯意穿衣服,並且看到男人就會盯著他們的上麵,同時滿身心都在想著阿誰事情,彆的甚麼都不肯意去做。”
肖天看到芳芳有些掙紮的意義,趕緊開口遲緩道:“你要信賴我,完完整全的信賴我,不消嚴峻,放鬆,放鬆,你彷彿在荒涼的沙岸上麵,又彷彿在海水當中沐浴,你滿身高低每一塊肌肉都是放鬆的,甚麼都不要想,跟著我的話去做,跟著我的題目去答覆,奉告我的東西,我會替你保密,不讓任何人曉得。”
“啊!啊!啊!”
近在天涯的陳靜,都冇有看到肖天是如何脫手,如何刺入芳芳穴道當中的,跟著芳芳的三聲嗟歎,陳靜看到芳芳心口,頭頂和小腹各有一根銀針。
“戒掉,我要戒掉,我信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