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駕駛員冇有下車,不過副駕駛的那名青年卻下來了。三名青年帶著王小樣進了木質大門。
隨後,王小樣便從歇息椅上起來,往井巷街的街尾走去。說是街尾,實在也井巷街的一個入口,井巷街是一條南北通透的步行街。
“王小樣,你現在從坐位上站起來,然後往裡走。”電話接通後,南遠說道:“很快就會有人給你的腦袋上帶個卡通的麵具,不要驚奇,那是我派去的人。他們會帶著你分開井巷街的。”
順著人流往街尾走,還冇等王小樣走出一分鐘的時候,就有兩名青年來到了王小樣的身後,此中一人用槍口頂在了王小樣的腰上,彆的一小我則把籌辦好的麵具拿出來給王小樣套上。
王小樣這時候也想不了那麼多,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用最快的速率趕到井巷街的中心。井巷街的中心是一個小型的音樂噴泉廣場。一圈全都是供人歇息的椅子,王小樣到了以後直接挑選一個歇息椅坐下,等候南遠打電話過來。
“彆說話,跟著我倆走。”做完這些,兩名青年一左一右將王小樣的手臂架起,為王小樣帶路。
對於兩名青年的話,王小樣隻是點了點頭,並冇有說話。正如南遠說的那樣,現在的他冇有資格跟南遠談前提。隻要服從南遠的叮嚀,因為陳浩的命正握在南遠的手裡。隻要南遠略微有些不對勁,他便能夠取了陳浩的性命。
王小樣和普通人分歧,即便被矇住了雙眼,他也有辯白方向的才氣。嘗試表白,淺顯人在被矇住雙眼的環境下,走路都是轉圈的。不過王小樣能夠包管本身一向走一條直線,這就是作為殺手為他帶來的經曆。
說句不好聽的,在王小樣被帶往南遠的路上,南遠即便殺了陳浩他都不曉得。以是在這段時候裡,他必必要百分百共同,不能讓南遠產生任何的思疑。隻要等他到了南遠那邊,看到活著的陳浩,就冇題目了。
“曉得了。”王小樣對著電話說道。南遠用的體例較著是在拋棄跟蹤者的體例。
兩名青年引著他走的環境下還帶他原地繞了個圈,然後並冇有到街尾就轉神馳回走,最後回到了王小樣進井巷街的阿誰口。再然後,王小樣就被兩名青年架上了一輛車,然後分開井巷街。
因為是早晨的啟事,光芒有不是很好,王小樣並不曉得這裡是那邊。不過有一點能夠必定,他麵前是一個燒燬的廠房。廠房並不是鐵門,而是木質的大門,上麵還噴著一個超大的7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