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在嶽飛後背上刻下了精忠報國四個字,提示他時候不要健忘這四個字。我感覺這個創意不錯。”

“你既然挑選了走這條路,就彆怪我不客氣。”

“彆用這麼可駭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不會讓你死的,畢竟,你死在我手裡,會給我添費事不說,還膈應人。”秦羲禾說。

這簪子也是那種設想,不管是鋒利度還是凹槽,都與她喜好的兵器有些類似。

秦羲禾冷著臉,在北棠公主身上留下了兩朵看起來極其詭異的花朵。

“北棠公主,打你,太耗吃力量。”

她用硃砂粉將北棠公主的傷口糊上,幫她穿上衣裳。

北棠公主眼睜睜地看著簪子在靠近,發不出聲音,也挪動不得,隻能顫抖著閉上眼睛。

“以是,我想了一個很風趣的反擊體例。”她解開北堂公主的衣裳,簪子的尖頭戳在她身上。

那兩朵花看起來有些妖豔。

但,非論如何,接下來,隻能是雙方麵虐她。

畢竟,物理學很淡定地奉告她,力是相互的。

北棠公主嚇了一跳,她完整不曉得秦羲禾要乾甚麼,隻能狠命地瞪著她。

“哦,你放心。”秦羲禾彷彿看出了她的設法,“在這方麵,我還是有分寸的。”

“疼幾天就疇昔了。”

北棠公主嚇得抽搐。

硃砂粉會進入到皮膚中,與四周的皮膚構造融為一體,就算疤痕會變淡,也不會消逝。

秦羲禾並冇有籌算在她臉上留下印記,拿著簪子的手漸漸往下,終究逗留在她心口處。

北棠眼睜睜地看著秦羲禾,神采丟臉至極。

“說到底,這是你本身的挑選,我本不想計算這些爛事。但,你咎由自取的話,也就怪不得我了。畢竟,平白無端讓你打了四十八下,如果輕而易舉放過你,我會被本身噁心吐。”

秦羲禾托著下巴,現在四十八下已經全數還了歸去。

不過,會永久留在身上倒是真的。

她要在不危及她性命的環境下反擊,有點難度。

她籌算在溢清寒的臉上寫上變態兩個字,再塗上硃砂粉,讓他一輩子冇臉見人。

她的聲音陰氣森森,每一句都像是在宣判極刑。

秦羲禾這三下,比她打得那四十多下耳光,重了千萬倍!

剛纔,這北棠公主一口一個賤人喊著她,申明,這公主大人應當很喜好這兩個字吧。

那種兵器,本來是用在打掃疆場上的,因為過分變態,被禁用了。

她的簪子漸漸滑過北棠公主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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