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冇有,鐵標我冇有,你彆聽他胡說。”康舟舟神采慘白,他終究明白老馮本來早就往他頭上扣了一大屎盆子,這不是在害他麼,之前冇進警校的時候他就常被鐵標呼來喝去,也被鐵標他們打過,鐵標打人短長在他們那條街是也了名的,要不然本身也不會冇入會還千方百計想體例繳會費啊。
腦筋發暈的康舟舟直愣愣的看著果盤朝本身飛來,“鐺”一聲撞到頭上把他敲得更暈,玻璃果盤隨即摔在地上收回了破裂的聲音。
老馮都冇誇本身的老邁像老邁,卻誇了彆人,雞仔有些愁悶:“阿誰……誰……出去給我買包煙。”
康舟舟千想萬想就壓根冇想過是因為本身從小就軟弱無能,乃至上了警校還冇竄改,纔會讓古惑仔欺負到頭上的。
甚麼?康舟舟帶著哭腔的聲音讓老馮完整絕望了,都如許了另有話好好說,說個屁說!
握起拳頭來跟他打啊!縮你媽的毛!老馮忍不住悄悄罵道,看鐵標縱身飛腿老馮就曉得他的技藝的確還在寧宇軒之上,他不要求軟弱的康舟舟能打贏鐵標,隻要康舟舟能還手,能極力抵擋,彆讓這類渣滓古惑仔騎在頭上便充足了,可惜還是事與願違。
康舟舟氣得不可:“你……你……”
冇錢?雞仔看了看鐵標,鐵標也看了看雞仔,這小子在電話裡不是說要先繳一千塊的會費麼,莫非是拿我們開涮?
鐵標話還冇說完就被這六哥連扇兩個重重的耳光,鼻涕眼淚一齊橫飛。
這邊的打鬥聲和玻璃破裂的聲音引來了都都滑冰場裡的浩繁古惑仔圍觀,幾個看場子的古惑仔搶先跑了過來,領頭的阿誰衝過來就揪起鐵標的領口:“操你媽的,敢來老子這裡拆台。”
“標爺不消怕,”老馮義氣道,“你一小我打不過他我幫你。”
康舟舟腦筋發暈,哭笑不得,如何會有這類賴皮教官,把他本身的設法和本身想做的事全賴彆人頭上,真是冇有天理啊!
這不是肥屍小弟剛果的小弟小六子麼,本來看都都滑冰場的是他,因為肥屍帶著剛果他們和老馮在農家魚塘吃過幾頓飯,每次都是小六子釣的魚最多,以是老馮對他有印象。
腦筋簡樸的鐵標一瞪眼:“舟舟,你……”
康舟舟拍拍桌子驀地站了起來,咬著牙齒瞪著眼睛望著鐵標,老馮內心一喜,要的就是這類結果,好小子,也不是太軟蛋嘛。
“說你老母說!”鐵標一個縱身就跳上桌子,當頭一腳就把康舟舟給踢飛,軟弱的康舟舟掙紮著爬起來今後,如同吃驚之雀普通,睜著驚駭的眼睛看著一臉暴怒緩緩逼近的鐵標,一縮再縮,一向縮到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