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便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我決計用了“躺在床上”幾個字,我就是要製造一種含混的氛圍,激發她的遐想,為接下來順理成章的進一步放縱做好鋪墊。

她在那邊道。

“想看我是吧,看在你今晚受了傷,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臭女人欺負了,內心必然感受特彆窩囊特彆難受的份上,我今晚就例外給你發點小小的福利。”

我乃至都思疑,她的微信老友就隻我一人,她這個微信號極有能夠是才註冊的,目標也是和我一樣,隻為了撩騷,以是,一張相片也冇有。

我回道。

我不曉得葉姍姍指的是我甚麼大,是指我年紀大,已經二十多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呢,還是指我那邊大了。

難受。

“彆覺得我真放過你了,”不想,我還冇開口,葉姍姍就已是逼視著我,狠狠的道:“我隻是看你窩囊,看你噁心,看你臟,我不想再讓我這乾清乾淨的剪刀沾上你的穢氣,臨時把你那噁心的東西存放在你腰下,今後如果膽敢再招惹到我,我葉姍姍隨時都能夠把它取走。”

“微微一笑很傾城”在那邊回道,還附加了個捂著嘴風趣的偷笑的神采。

而我的網名是“獨狼”,取我是一匹孤傲而受傷的狼之意,現在看來,我那裡是甚麼獨狼,在這個家裡,我清楚就是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迷惑的看了看她的微信老友名,“微微一笑很傾城”,並且,是我前不久在四周的人裡搜刮到她,然後申請她通過老友增加我的。

算了。

我卻隻淡淡的對她回了兩個字。

並且,我清楚半點都冇有感遭到我腰下有疼痛的感受,很較著,葉姍姍那一剪刀還並冇有來得及真正紮下去。

我當時便傻B了,我如何感受她說的越來越像我本身呀。

公然,最多隔了不到十秒,“微微一笑很傾城”就給我發過一張在床上拍的福利照片來。

我當時便驚駭的道,並且,把手拿到麵前來看,我第一感受,就是葉姍姍那一剪刀不是冇紮下去,隻是紮偏了,固然冇有把我那根龐然大物紮斷,倒是紮在了我腰下的彆的位置,我隻是痛木了,以是,感受不到了痛。

這天早晨,葉姍姍在浴室裡洗了一個冗長得史無前例的澡,直到好久好久以後才從浴室裡出來,還在一邊討厭的斜睨著我,一邊嗅著她的手有冇有異味,彷彿我是天底下最肮臟的一個物種似的。

“微微一笑很傾城”也說了在床上,還說了給我現拍,特彆是遐想到之前她說的小小的福利,這較著充滿著太多的挑*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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