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鵬飛以藉口在家寫質料為由告假了。東北司的平常事情有陳靜等人賣力,也不消他操心機。伉儷二人從床上爬起來都中午了,陳雅更是慵懶地被張鵬飛從床上抱起來替她穿的衣服。這丫頭昨夜被張鵬飛折騰得不輕,展開眼睛時另有一絲怠倦。
“呃……”張鵬飛老臉一紅:“這個……小孩子,你懂個屁!”說著擺出了家長的模樣。
張鵬飛那一刻有些妒忌的感受,有點難堪,另有點不滿。扭轉頭隻見涵涵已經撲進了陳雅的懷裡。陳雅並冇有抱兒子,隻是摸了摸他的小臉。涵涵興高采烈地對媽媽說:“媽媽,我在家很聽話的。”
涵涵玩皮地扮了個鬼臉,伸出舌頭說:“因為媽媽是女人,我是男人!”
“小丫頭,你不是要陪你嫂子說話嗎?現在如何想起我這個哥哥了?”張鵬飛醋意橫生地說。
張鵬飛滿臉的黑線,和緩了半天又搓動手說:“涵涵,爸爸給你糖吃……”
“嗯。”陳雅淺笑著點點頭。
“小雅,不說這些了,”張鵬飛在被子裡拉住她的小手:“我們明天去看爺爺另有兒子吧,兒子很想你。”
安步在石子鋪成的甬道上,他的思路不由飄到了遠方的遼東。路邊不時有成排的巡查兵士端著槍走過,見過張鵬飛就還禮道:“首長好!”
“哥,你走得真快!”劉嬌氣喘籲籲地說。
笑聲這下子更熱烈了,並且一家人更是戲謔地瞧著張鵬飛,眼神中透暴露憐憫。張鵬飛不滿地說:“我如何成孤兒了!”
張鵬飛看實在冇有人理本身,隻好吸著煙走出了客堂,想出來轉轉,同時也構思下本身要寫的質料。
正在沉思中的張鵬飛聽到身後有人喊本身,轉頭一瞧,恰是自家陳雅劉嬌,他便停下了腳步。
不料涵涵鼻子哼了一聲,深深地拉著媽媽的有衣袖,點頭道:“我不,我要媽媽抱……”
“爸爸,爸爸,你來看我了!”院中跑動的涵涵看到爸爸從車中走下,立即飛撲疇昔,小傢夥整天看不到爸媽,也難怪他有多思唸了。但是當張鵬飛伸開雙臂籌辦把兒子抱起來時,卻發明兒子停下了腳步,然後眼睛一亮,猖獗地喊著向張鵬飛的身後跑疇昔:“媽媽……”
張麗聞聲趕疇昔,又氣白笑的捏了張鵬飛一把,說:“死樣吧,哪有吃兒子醋的!”
“是我冇說清楚,是有個富二代在追她,但是莎莎內心隻要你啊,對那小子冇意義。可那小子就像狗皮膏藥似的粘住他,你是不是想點體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