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環這時已走到榻旁,一把抓住了商玉虎的手,嫣然笑道:“將軍,就讓奴婢為您診脈,管保統統您不日病癒。”
不料商玉虎卻笑了笑,隻悄悄擺手道:“實在……這不過是個曲解罷了。”
“無妨,你且歇著便好。”夏淵雪淺笑道,“傳聞前幾日將軍碰到妙手,重傷臥床,現在可好些了?”
商玉虎更是大驚,倉猝道:“這……末將怎敢勞公主台端。”
瓏雪揮手:“無妨,秋環,還不給商將軍看脈?”
“莫非商將軍被對方打成如此重傷,卻不肯向他們究查?”
“冇想到,末將實在是不自量力啊,那位朋友技藝遠高於我,加上大師都酒意上頭,這纔不慎間重傷了我,實在都是曲解罷了。”
這時東宮彆傳報,黃公公奉旨來到,說是聽聞商將軍受傷,感其常日對太子虔誠,賜下極品藥材與百兩白銀以慰。
“嗯?”夏淵雪有些發懵,“曲解?”
商玉虎歎了口氣,慘笑道:“當時,確切傷得挺重的。”
說完他再次拱手施禮。
這話冇說到一半,就已經被玉伢兒拉住,拖開去道:“瓏雪殿下,太子爺愛談笑,您切莫在乎,切莫在乎啊。”
楚樂苦著臉點點頭:“服了幾貼藥,好多了,隻是還不能下床了。”
“此事我們不必擔憂,等明日父皇下旨,讓她去牢中麵見柳一,我們再前去刺探,那柳一現在不在公主身邊,內心那裡放得下。”
秋環為商玉虎開了幾道方劑,便退在一旁。
昨日她麵見皇上,為柳一討情,但江皇隻勉強同意讓柳一早日出獄,卻遲遲不肯明白光陰,這不免讓夏淵雪心生煩躁。
說著話,背後轉過來一名眉清目秀的宮女,向商玉虎盈盈拜倒:“奴婢秋環,見過商將軍。”
夏淵雪淡淡一笑:“瓏雪身邊倒有一名宮女,極擅療傷開藥,我本日特地帶她前來,給將軍看看。”
夏淵雪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回身拜彆。
剛到門口,卻見一個小寺人正在門口作畫,已稀有張畫像放在一旁。
夏淵雪柳眉微蹙,沉吟道:“如此說來,那幾人不是惡賊?”
玉伢兒掩嘴輕笑道:“也還好那羅延及時告訴了皇上,說讓哥哥幫手大理寺查案,把黃公公派來傳旨,這便更讓瓏雪殿下堅信不疑了。”
瓏雪眸中異色一閃,沉聲道:“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膽,竟敢對將軍下如此重手。”
夏淵雪內心一動,側頭望向楚樂,盈盈笑道:“太子殿下,商將軍既然偶然究查那幾人,又為何要讓小寺人畫此畫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