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還籌算得寸進尺地再討要些好處,成年人都懂的那種,卻已被瓏雪先知先覺,一把推了出去。
商玉虎臉紅到了耳朵根,話都說不出來,隻是一個勁兒地點頭。
楚樂笑嘻嘻地靠近過來:“愛妃,心疼了?”
瓏雪淺笑如同東風拂麵,沉聲道:“將軍不必在乎,統統都是為了救父皇,拿下泅雲斷!”
瓏雪有好氣又好笑,見他神采有些發白,曉得剛纔落水,畢竟還是受了些寒氣,不由也有些於心不忍,上前嗔道:“殿下,你下次可切勿要如此了,現在已經是十仲春份,河水涼得很,你萬一有個閃失……”
“哎,我演得那麼棒,都冇嘉獎的嗎?”楚樂還在嘟囔著。
瓏雪臉一紅,嗔怒道:“跟你說端莊的,彆又來跟我胡攪蠻纏。”
世人不由都笑了一陣,
“作為一個專業的老演員,聲台形表,麵麵俱到是最根本的要求!”說到這裡,楚樂神采愈發凜然起來,肅容沉聲作出總結,“演出……是要有信心感的。”
“坐在一起,和緩。”他笑著揮了揮手,讓其他些不敢坐在身邊的人都坐下道。
楚樂仍舊是笑,點頭耐煩地聽著,直到世人都說完了,他才又道:“演這一齣戲,我們是要拿大功績的,如何,各位有冇有信心,抓條大魚返來?!”
瓏雪聽得一頭霧水:“甚麼台……甚麼表?還要信心感?你在說甚麼?”
那男人倉猝雙手奉上。
更何況,他也掉下水了。
“棒棒棒……”對於楚樂時不時的孩子氣,瓏雪頗感無法,催促道,“我讓他們在內裡熟了火,你去火堆旁烤一烤,彆寒氣入體。”
這裡是下流的淺灘,營帳外有燃起了幾處篝火,百餘名剛纔落水的將士,都在這裡烘烤著衣服,喝酒暖著身子。
練銀霜眼眶有些泛紅:“謝殿下體貼,民女無礙。”
練銀霜頓時扭捏起來,瞟了一眼商玉虎,倉猝低下頭去。
“哎呀哪兒有那麼多閃失。”楚樂揮手點頭,不承認瓏雪的觀點,“你信不信,泅雲斷必定是在四周看著,有人看,我就得以儘力以赴!”
合法世人氣勢如虹之時,忽聽遠處馬蹄聲疾響,抬眼望去,竟有一隊人馬從官道上奔襲而來。
瓏雪揮手道:“罷了,玉虎,還站著做甚麼,銀霜與小楠一起勞累,還不快安排她們去歇息。”
“好,過了橋以後,我們全速疾行,務必於五天內,趕到三角望半島!”
楚樂揮手讓她們起家,淺笑說道:“銀霜,這幾日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