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座四周峭壁的險峰上停了下來。

那峰頂比較開闊,長著一大片綠油油的高山草甸,龍鬚草絲長如發,細如絨毛,人臥其上,如躺棉絮,與藍天白雲細語,其樂融融;又有山頂箭竹茶青發亮,如織錦緞;高山血鳶花美麗多姿,似錦上添花。奇異的雲霧津潤統統,但見那奇鬆仍然蒼勁矗立,倚在石上的各種岩生植物搖擺多姿,充滿生命的奇妙;更罕見的是,一群群歡愉的蠟蜒、豆娘,巨大而斑斕的五彩胡蝶,各種蜜蜂、山鳥,都在草木花草中盤來盤去,縱情享用這毫無滋擾的大天然對它們的厚愛,也不知它們是如何纔來到了這四周峭壁的險峰,真是歎爲觀止的古蹟啊!

“寶劍雙蛟龍,雪花照芙蓉。精光射六合,雷騰不成衝。”高元朗聲唸到,隨即笑嘻嘻的調侃道,“好!不愧是血詩公子!本日未殺人,你竟然也留詩!變態!變態!這詩,你不是一貫都是用血來題麼?如何?真成清純墨客了?嗬嗬!這麼文縐縐的!又想去誘騙誰家女人?”

恍忽間,一男人文雅舞劍,一女子裙襬嫋娜,起舞而歌……

那塤聲更加哀婉、哀傷。令人鉛華洗淨,追思起逝去已久的悠遠的夢,迴轉於數年前絕美難過的過往畫卷中……

高元這才彷彿俄然覺悟過來。

“嗬嗬!你啊……我的心機,莫非你就不曉得麼?元哥!你就彆逗我了!”殘影站起家來,長劍在手,“唰”“唰”“唰”,竟然用劍在他方纔趟過的石頭上刻下了詩句。

“嗬嗬!小子!你還跟元哥來這套!多日未見,脾氣倒是改了很多啊!這還是殺人不眨眼的‘血詩公子’麼?哈哈……自古豪傑難過美人關!食色性也!影子,你真的長大了!就彆給元哥遮諱飾掩了……哈哈……”高元的笑聲開朗而放縱,儘顯健碩剛毅男兒的豪氣本質。那裡另有方纔愴但是涕下的潸然之色。

“冇甚麼,隻是俄然心有所感罷了。”殘影隻淡淡地回了句,就肅立一旁,不再言語。

高元不由停下了腳步,依托在一處絕崖邊的一塊巨石旁悄悄聆聽。他在內心細數:長音、氣震音、指震音、唇震音、顫音、滑音、吐音、打音、空打音、循環換氣、雙吐循環換氣、虛吹音……

殘影這小子真是會享用!高元暗道,他還真把本身當作一號人物了!

“元哥……你都談笑些甚麼?不明白……”殘影狹長的眼眸動了動,更加顯得邪魅桀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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