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去董家,董亦菲不在家。
安娜向來就是這麼一種“不鹹不淡”的脾氣,在中原海內,除了跟駱誌遠和謝婉婷如許密切的朋友以外,對誰都是若即若離。董亦菲見她冷酷,也就有些悻悻地抽回擊來,又轉頭望著駱誌遠笑道:“駱總,對了,我爸讓我跟你說一聲,你走之前,最好是去公司跟馮大姐談一次,把合作的一些詳細細節定下來!”
安娜跟著駱誌遠為董福瑞醫治了三次。到第四天頭上,安娜就已經能獨立醫治了,隻是為了讓董福瑞放心,駱誌遠還是親身伴隨在一旁指導。
駱誌遠內心苦笑一聲,他也是冇有體例。他必必要抓緊時候完成這個項目,然後抽身而出。不然,給康橋個人留下一個半拉子工程,貳內心還是不平穩。
馮媛媛站在辦公室外邊迎候,這也算是根基的規矩了。不管如何,駱誌遠都是一個企業的總經理,代表著合作方,如果連起碼的禮節都冇有,那今後兩家企業還如何合作呢?
駱誌遠悄悄拿馮媛媛與唐曉嵐做對比。一個二十六七歲,一個三十五六歲,一個國色天香貌美如花,一個成熟嬌媚風味猶存,作為商海女能人,一樣的奪目、一樣的刁悍,隻是駱誌遠感受馮媛媛比唐曉嵐少了一些霸氣。
馮媛媛接完電話,看了看錶,見駱誌遠已經等了很長時候,就悄悄點頭苦笑,派本身的助理劉倩去一樓把駱誌遠領上來。
當然,或許時候上已經來不及了。他隻要極力而為,然後靜觀其變了。
10月6日。這是駱誌遠最後一次來董家指導安娜為董福瑞下針,送駱誌遠和謝婉婷另有安娜出門的時候,董亦菲俄然笑道:“駱總,今後是不是就由安娜姐姐來為我爸爸下針了?”
駱誌遠點點頭:“感謝。”
董福瑞躊躇了一下,就點了點頭。
駱誌遠向董福瑞說瞭然安娜的身份和今後要由安娜代為施針的安排,董福瑞曉得駱誌遠不成能為了他的病特地耐久在京滯留,而他也不成能離京跟從駱誌遠去安北,以是有人來代替下針,那是最好不過了。
“那就費事安娜蜜斯了。”董福瑞非常客氣。
“我們公司對外投資有一個根賦性的原則,那就是不參股、隻控股。我們個人旗下子公司十幾家,還冇有一家是參股公司,就算是我們跟央企合作,都對峙控股。”馮媛媛笑笑,“以是,在我們做出嚴峻讓步的前提下,我們但願看到貴方的真正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