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辦公室敲定了很多合作上的細節,隻要先同一思路,才氣分歧對外,跟“三毛”廠和“一毛”廠的人在談資產重組之時安閒不迫。比如甚麼必必要對峙到底,再比如甚麼能夠恰當讓讓步,等等。
之以是這麼順利,一方麵是有市裡和輕紡局的支撐,或者說,這也能夠稱之為來自上頭的壓力;而另一方麵,這兩家國有毛紡廠頻臨滅亡的窘境,內涵的壓力和需求也很大――在這類背景下,有企業和本錢情願向他們施以援手,就像是一根拯救稻草,雖不至於使之起死複生,但起碼能盤活一部分存量資產、安設大部分職工,是以他們實在比唐曉嵐焦急。
駱誌遠睜眼一看,曉得本身睡過了頭,便倉猝起床洗漱結束,跟父母打了一個號召,就草草出門而去,也冇顧得上吃早餐。
“三毛”廠,上午十點。
“好了,韓廠長,夏侯書記,我們就言歸正傳吧。”唐曉嵐與駱誌遠坐下,她扭頭望著駱誌遠笑笑,“誌遠,你把我們的重組計劃跟廠方的兩位帶領詳細談一談吧。”
“客氣甚麼?跟姐這麼看客氣,虛假了吧。我連公司40%的股權都白送給你了,還差這一間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