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巧,大抵這就是緣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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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有四個手持長刀和警棍的壯漢大聲呼號著,堵住了前麵的車廂門,而這一頭,也冒出一男一女來,手持鋼棍,將這頭的車廂門堵死。
他們明顯事前踩好了點,刺探得知這節車廂的人更有錢。從兩端開端打劫,放肆地順手翻著行李包,翻到錢物就裝入隨身的蛇皮袋,行動很敏捷,必定不是第一次作案了。而有些放肆的,更是將長刀直接架在搭客的脖子上,肆無顧忌地從搭客身上搜著錢包和金飾。碰到姿色不俗的女搭客,還順勢在人家的**部位上抓捏一把,引發一陣尖叫。
“婉婷,睡會吧,挺晚了。明天一覺醒來,差未幾就該到烏蘭巴托了。”駱誌遠揮了揮手,拖鞋上了鋪,躺了下去。
駱誌遠神采一變,與契科夫對視了一眼,心頭都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四人剛進了前麵的硬臥車廂,就聞聲前麵傳來狠惡的草動亂聲響,間或有一兩聲女子的驚叫慘呼。
“得,小生失禮了,還請蜜斯諒解則個!”駱誌遠一時髦起,拽著京劇唱腔雙手抱拳作揖,開了一個打趣,逗得謝婉婷破涕為笑。
因為列車離建國境後,海內的乘警遵循規定下車,而蒙國的軍警又冇有配置上車,以是從二連到烏蘭巴托的這一段路上,是一個鑒戒安然的空缺地區。這夥暴徒乘機上車,逮住一個包廂擄掠完就趁亂下車,逃之夭夭。
謝婉婷有些遊移地掃了他一眼,下鋪去關緊了包廂的門,然後才又輕巧地上鋪,揹著駱誌遠將皮夾克脫下,躊躇了一下,又將內裡的高領毛衣脫下,隻穿戴一件秋衣鑽進了豐富的被窩中。
謝婉婷固然不知駱誌遠要去莫斯科談甚麼易貨貿易,但她卻曉得駱誌遠這是頭一次去莫斯科,並且跟對方也冇有接過甚。既然如此,有大使館的人出麵幫著聯絡,也能節儉很多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