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誌遠長出了一口氣。便屏氣凝神,以十二萬分的謹慎緩緩將金針再入一分。這一分的入針,駱誌遠慎之又慎,一邊察看駱靖宇的反應,一邊手握針柄,隨時籌辦應變,因為過分嚴峻,額頭上都出現了一層精密的汗珠兒。
以費虹這類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脾氣,將來也很難說如何著。
駱誌遠定了定神,從速起家應道:“三嬸,我在!”
謝婉婷當然有嬌嗔玩皮的小女兒心性一麵,但更多的是和順風雅馴良體人意,與謝婉婷在一起獨處,駱誌遠的心老是能很快沉寂下來,感受清風拂麵很舒暢。
對於費虹而言,駱靖宇的私隱病症已經算是大為好轉了,固然房事之時還是非常吃力和長久,但終歸是有了“反應”,與以往那“任憑風吹浪打、我自巋然不動”景象比擬,不亞於天壤之彆了。
駱誌遠搖點頭。
廳彆傳來一陣短促的高跟鞋聲,駱靖宇的費虹風風火火地闖進客堂來,喊道:“誌遠,誌遠!”
“看來,拖了這一段時候,反而是讓他因禍得福了。”駱誌遠內心暗道,又笑了笑望著駱靖宇道:“三叔,到我房裡去吧,我好給你下針!”
駱誌遠漸漸撚動最中心穴位處的一根金針,摸索著持續往下入了一分。
駱靖宇固然內心早有籌辦,但還是神采漲紅,脫起衣服的姿式和行動都很彆扭。
費虹大喜,也顧不上長輩的矜持了,拉著駱誌遠的手就開端絮乾脆叨說著前次診療後駱靖宇病癒的狀況。
費虹躊躇了一下,“誌遠啊,不需求我幫手嗎?”
對於駱誌遠,謝婉婷目前還遠遠談不上男女之情,隻是具有一種昏黃的好感,並不架空罷了。畢竟,兩人相識相處的時候還短,相互之間還不是很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