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說冇治好,我這個腰疼的老弊端啊,的確是根基無礙了。但是呢,隻要略微勞累過分,這腰就還是有些不舒暢。”鄧寧臨苦笑一聲,“也好,你給小駱打個電話,讓他來一趟,針一下也好!”
鄭國鈞灰溜溜地跟在安知儒的屁股前麵走了,馬奉博尷尬地搓了搓手,陪著笑容道:“小駱啊,來,來,抽菸抽菸,喝茶不喝?”
安知儒掃了馬奉博一眼,也不再多言,笑眯眯地拍了拍駱誌遠的肩膀,向鄭國鈞笑笑,“這小子是我兒子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後輩了――老鄭,你來一下,我們籌議點事兒!”
駱誌遠冷冷一笑,一把從馬奉博辦公桌上抓起稿子和圖片,回身剛要走,馬奉博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個麵白不必的中年男人走了出去,皺眉沉聲道:“如何回事?”
“好的,您稍等,我頓時讓他過來!”安知儒應下,當即抓起鄧寧臨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了安北日報社時政訊息部。
他固然冇有說話,但馬奉博和鄭國鈞卻不能不說話。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安知儒現在但是鄧書記身邊的第一親信,市委辦的實際掌控者,固然同為副主任,可鄭國鈞是副縣,安知儒是正縣,二者的權力職位相差甚遠。
市委辦不管官階凹凸,都是市委帶領身邊的事情職員,誰敢等閒獲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