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打!!”大個子和尚一聲暴喝,他身邊的那些和尚們一擁而上,把薛毅顛覆在地一陣暴打。
薛紹扶得薛毅站穩了,轉過身來,看著他們。
那群惡棍和尚七手八腳的將他扶起,倉猝今後退避三舍。
他身後的那一群惡棍和尚都嚇壞了,一擁而上想要毆打薛紹從他手裡救人。薛紹瞋目一瞪殺氣四射,這些人頓覺一陣腿軟發慌,腳上如同生了根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駙馬,這下你惹下大禍了,如何是好?”薛毅鎮靜了起來,“我剛纔想起來了,這個柳懷義可不就是……”
一旁的薛毅趕緊悄悄的拉了拉薛紹的袖子,表示他息事寧人莫要把事情鬨大了。
柳懷義看到了薛毅的這個行動,頓時大笑,“太子舍人,你說,你情願和解私了嗎?”
薛毅點了點頭,小聲的感喟道:“小小的一個和尚都敢當街爆打朝廷命官了!……真是民氣不古,世風日下啊!”
“小僧,情願給這位太子舍人一筆補償。”柳懷義道,“黃金百兩,如何?”
“柳大師,好久不見了。”薛紹的臉上泛著冷咧的淺笑,看著對方。
“是、是……小僧知錯了。”柳懷義吃了大虧,低著頭連連應諾,“今後我再也不走則天門了。”
“大膽!我乃太子舍人薛毅!你們這些削髮之人,竟敢當街衝犯朝廷命官!”
薛毅艱钜的扭過甚來,見是薛紹,當下痛哭失聲,“薛駙馬,我……”
柳懷義啊呀大呼的半跪下來,“斷了、斷了!放手、快放手!”
“這也是曲解?”薛紹指了一下身邊滿臉是血一身泥濘的薛毅,說道,“你竟敢在則天門當街爆打太子舍子如許一名朝廷命官,可就不是吵嘴紛爭暗裡打鬥那麼簡樸了。大唐律法讀過嗎?――膽敢唾罵毆打貴議者,當處放逐千裡以上之極刑!”
一群發瘋廝咬的野狗當中,俄然衝進了一頭吃人的雄獅,和尚們大驚失容倉猝撤退。
“但是汾陰薛氏?”
不料柳懷義的耳朵倒是靈得很,聽到了這句話,“你說甚麼?――反麵我一見地?――你敢瞧不起我?”
“如此風雪,薛駙馬還要進宮呀?”
柳懷義的眉梢連連直跳,臉上的笑容消逝了,眼神也垂垂的變得凶戾起來,“如此說來,薛駙馬是不肯和解私了嘍?”
一邊吼怒著,柳懷義還一邊氣勢洶洶的特長指著薛毅,“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活活打死你?!”
薛毅被這群胡作非為的和尚氣到了一臉通紅,“就是姓薛,如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