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去幫他一把麼?”
世人都先按捺住了,等候著李顯的下一步行動。看他另有甚麼新的行動,比如公佈一兩條勸課農桑或是惠民利商的政令,再不濟做一兩小我事調劑與任命也行!——總之,群臣現在火急要想看到新朝的新氣象和新君的新作為!
李顯滾滾不斷的頒發他的小我演說,群臣全都悄悄的聽著。薛紹從他的言語構造來判定,他的確就像是在講堂上背頌課文的中門生,經常說得忘辭了還得身邊的掌印寺人提示一下,他方纔氣夠說得下去。
因而,李顯的第一道詔令方纔公佈,就有禦史想要站出來發言反對,但是被同僚勸住了。眾臣心照不宣的想道,畢竟明天是新君親政的第一天,這道詔令是新君公佈的第一道號令,哪怕號令有錯也應搶先給新君留幾分麵子,轉頭暗裡再去勸止為妙!
這絕對無可厚非。
但是,李顯長達一個小時的演說,此中任何本色的內容也冇有。既冇有施政的新綱領提出,也冇有新的人事任免決定,就連給出一點犒賞和汲引來安撫群臣這件最根基的事情,李顯都冇有提及!
承平公主也驚詫不已,“新君莫非都冇有在麒德殿,設席宴請群臣嗎?”
毫無疑問,顛末如許的一小我事調劑,大唐國度的最高權力更多的集合到了顧命大臣裴炎的手中。當然,裴炎本身一小我是辦不來這麼“浩大”的工程的。他的身後一向有著在朝太後的大力支撐。
就如許,李顯說了足有半個時候。他說得口乾舌躁滿頭大汗,群臣聽得耳朵生繭腳下發麻。
但是現在,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