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噴糞!”歸正都把話敞開來講了,月奴乾脆破口痛罵,“你這不要臉的草寇,自封一個狗屁天子!誰要做你的皇後?誰要做你的貴妃?你去馬圈裡找幾匹母馬來結婚吧!”
白鐵餘不急不忙的踱了兩步,俄然嗬嗬一笑,“我要殺了你的僮兒,你感覺如何?”
話都說到這份上,再也明白不過。月奴的行動,是早就被白鐵餘給盯上了。
玄雲子不由得笑了,剛要說話俄然神采一變,抬高聲音道:“坐好,焚香!”
玄雲子和月奴同時一凜神:白鐵餘來了!
玄雲子拂塵一揚擋在了月奴的身前,月奴雙目當中如同噴火咬得牙根作響,生生的忍住了。
“仙姑恕罪。實在我是要去帶兵出征了,剛巧顛末此地想來看望一下仙姑,卻不及改換戎裝,因而就冒昧闖了出去。”白鐵餘和玄雲子說著話,眼睛卻一向落在月奴的身上。一雙碧綠色的眸子彷彿要把月奴給瞪穿一樣,眼神如同刀鋒。
統統如昨冇有非常,月奴悄悄的籲了一口氣。
來者不善,玄雲子和月奴當然曉得他說的是大話。
“你要殺人,我攔不住。”玄雲子淡淡的道,“如果有前提,你便開口說來。”
“畜牲!”月奴罵了起來。
“是僮兒返來了麼?”月奴方纔走到院落間,房裡就傳來了玄雲子的聲音。
“奸賊,你大可一試!”月奴忍不住跳了起來。
白鐵餘不但不怒反而笑了,“薛紹阿誰紈絝膏梁公然很會享用,隨便拋出來的一個侍姬都是極上良品,非但是身材夠辣,脾氣也很夠勁!――月奴,朕恕你辱君之罪,並許你做為仙姑的隨嫁媵人,一同奉養於朕。仙姑當然是皇後了,你倒是也有資格做個貴妃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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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何故帶著一身殺氣,闖進這道家清淨之地?”玄雲子問道。
“你要我,去那裡?”玄雲子明顯是做出了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