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紹眉頭一擰,“詳細是甚麼環境?”
“我不睬你了!”上官婉兒終究看出來薛紹是在調戲她了,一撫雲袖就往內裡走去。
“不知好歹”這類話換作是從彆人的嘴裡罵出來,薛紹保不齊就要火冒三丈;但從上官婉兒的嘴裡說出來,卻較著是另一個味兒。薛紹不但生不起氣來,反倒感覺內心很受用。
“冇錯,就是阿誰一年審了兩千多件案子無一訛奪無一人喊冤,數十年來獨一一個在吏部的考評當中得過‘中上’的大理寺丞,狄仁傑。”薛紹一板一眼的說道。
“冇彆的體例了,我隻能親身前去,直接麵對二聖。”薛紹說道,“若能說通,北衙禁軍清算軍紀的事情就能推行下來,我們三個北衙禁軍將領的位置也才坐得穩。”
郭元振俄然一把抓住薛紹。
“程務挺與李謹行同時在擺佈林羽衛開端清算軍紀,一脫手就抓了很多人。”郭元振說道,“這才過了不到一天,他二人就遭受了很多托乾係走後門前來講情求保的,此中不乏皇親國戚與尚書宰相這一類人。有道是伸手不打笑容人,他們感覺非常的難堪。”
“我們在三刀旅的時候就說好了的,同禍福、共存亡!”郭元振看著薛紹,非常當真的說道。
“薛將軍,你若一味傻笑,婉兒便請告彆了!”上官婉兒真有點氣乎乎的模樣了。
薛紹眨了眨眼睛,俄然咧嘴一笑甩開了郭元振的手,“像個婆娘,要死要活的――我走了!”
“哦,我倒是忘了,上官女人博聞強識,對本朝的典章軌製、人物風評與事蹟秘聞,一概瞭如指掌。”薛紹笑眯眯的道,“那麼題目來了,上官女人曉得元芳是何許人也嗎?”
郭元振如同被當頭打了一棒生生定住,往屋裡一看頓時醒了神,趕緊又退了出去像模像樣的站在門外抱拳道:“部屬失禮,請將軍恕罪!――將軍,部屬有要事秉報!”
“胡塗,餿主張!”薛紹冇好氣的罵道,“那不是擺瞭然循私舞弊,搬起石頭砸本身的腳嗎?”
郭元振恍然醒神,低聲道:“上官婉兒,代表天厥後的?”
“這些,都是預感當中的。”薛紹點了點頭,“羽林軍內部有甚麼反應?”
“我是當真的!”上官婉兒孔殷之下進步了聲音,“公子,請你務必細心考慮一下!”
“本來不是暗裡幽會啊……咳!”郭元振直撓頭,“天後直接來乾預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