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魚竿一沉,有魚中計,個頭還不小。承平公主鎮靜的大呼起來,“快,薛郎,將它釣起來!我要吃魚、我要吃魚!”
以往,內涵的臣子們對養在深宮內延的承平公主是不儘體味的。在他們的印象中,承平公主殿下高貴無極難以靠近,估計也必然是不好相處。但是現在,薛訥兄弟卻感受承平公主和淺顯的女子實在冇甚麼兩樣。她的雍容華貴當然無人可極,但一點也不端架子,很好相處。看著她柔養的笑容和端莊的舉止,彷彿就是一個風雅得體又熱忱好客的賢渾家。
“不必客氣。都說了,是家事。”承平公主淺笑道,“彆的,慎言大哥(薛訥表字慎言)文武全才老道慎重,現在卻仍居城門郎一職,真是有些大材小用了。現在既然薛元超都複出了,為何就不能汲引重用一下慎言大哥呢?明日去見了母後,我也會說的!”
薛訥點點頭,“公子,真是好福分啊!”
薛紹點頭,“今後,若我兄弟三人同在軍方謀職,都便能相互照應大力襄助。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如此大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好討厭!”承平公主的神采頓時黑了下來,“冇魚吃了!”
“如何說?”薛紹笑而問道。
“對了,我一向冇有問請過,兄長誌在何方呢?”薛紹問薛訥。